小雄虫满头问号。
再不懂交际，卡尔也知道不能直接问出来。
但他的沉默，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温重雪整个人，肉眼可见变得苍白：“难道，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吗？”
能让一个s级alpha，说出“不配”这两个字，足以说明卡尔在他心中的分量。
其实就连温重雪都没意识到，自己陷得有多深。
大概因为是第一次动心，所以并不能分辨投入感情的深浅。
他只是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非要拉着卡尔和他做朋友。
卡尔有过太多次被alpha追求的经验，虽然温重雪没有直接向他告白。
但表现得已经足够明显。
等温重雪问完后，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说道：“我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和alpha交往。”
对比拒绝其他alpha时的干脆利落，小雄虫这一次可以说是相当委婉。
可惜，温重雪并没有感受到殊荣，反而发出灵魂质问：“你为什么要发誓，不和alpha交往？”
卡尔解释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不喜欢alpha。”
温重雪：“……”
那不是为了钓他，故意说的吗？
直到这时，温重雪才意识到，自己对oga可能存在一些误会。
虽然整个星系并不迷信，但对于发誓还是保持着一颗敬畏之心，轻易不会提及这两个字。
卡尔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这样说。
居然发誓不和alpha交往……
温重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坐直身体：“难道你……”
“喜欢oga？”
“我也不喜欢oa。”卡尔为了劝退温重雪，直接将话说死，“不管是alpha，oga，还是beta，我都不喜欢。我不喜欢人类。”
“……”
听到卡尔这样说，温重雪反倒没有先前那样紧张了。
哪有人不喜欢任何人呢？
当话说得太绝对时，反而很容易让人以为是谎言。
以为oga又故意在钓自己，温重雪也反将回去：“那正好，我也不喜欢oga、alpha，和beta，听过不婚族吗？我就是。”
说大话谁不会？
他还能说得更狠。
“不婚族……是什么？”卡尔这只外来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就是这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自己单过的意思。”
卡尔：“……”
这不就是他吗？
小雄虫张张嘴，先谨慎地问：“这个星球上，不婚族多吗？”
温重雪：“……”
怎么还演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