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击炮,ortar,炮身短、射角大、弹道弧线高。”
“泡泡——”
“不对,迫击炮的声音应该是:嗖——轰隆——”
小鱼儿顿时吱吱格格笑起来。
嘿,他闺女居然喜欢听炮声?那还不简单,他顾安以前可没少研究这些啊!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
()“轰隆——这是手榴弹。”
“哒哒哒哒——这是重机枪。”
“笃笃笃笃——这是轻机枪。”
“呼——隆——这是火箭筒。”
……
这一夜,顾安的嘴皮子都快磨出火星子了,说出去都没人信,原因居然是他学了一晚上的迫击炮火箭筒!
第二天一大早,顾安刚醒,下意识往小鱼儿屁股上摸了一把,有点潮,连忙眼睛还没睁开就给她来个大清洗。
洗着,孩子醒了,又得泡奶,刚喝上,顾妈妈就来敲门,把小人儿接手过去,催他赶紧过去吃早饭送音音去考场。
顾安眼下一片青黑,就是以前连夜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带这么累的。
妈妈不在,孩子睡不安稳,夜里摸不到妈妈,总要哼唧两声,他又是泡奶,又是塞睡衣,还要靠嘴皮子发射炮弹……嗯,还不能停,一停孩子就哼唧。
“怎么了安子?”
“昨晚想媳妇儿了吧?”
“我看是,这想的胡子拉碴,眼下青黑,嘿嘿……”
邻居们纷纷取笑,顾安却满脸无奈——说出来都没人信,他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高考第二天平安度过,终于熬到第三天上午,最后一科,肉眼可见大家神情都放松不少,清音下了自行车,让顾安快回家看孩子,她慢慢走过去考场。
结果还有比她早的,已经在那儿排起长长的队伍,雪花那个飘,大家脸上却是满对美好未来的期待,每一张脸都是红通通……嗯,冻的。
穿着顾安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军大衣,厚实,暖和,还带着男人身上的热气,清音舒服得想唱歌。
放眼望去,条件好的能穿得起军大衣的也就两三个,其他考生都是各种灰黑棉衣,但无一例外领口袖口和胳膊肘都打了补丁……咦,不对,也有个例外。
排第三位那个女孩,连棉衣都没有,只穿一件满是补丁的单衣,耳朵都冻紫了,正在不停的跺脚哈气,跺脚哈气。
能排那么前,说不定天不亮就来了,也不知道住哪儿。
清音正想说要不把自己里面那件薄的借她挡一挡,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见一个中年妇女,叫嚷着跑上来。
“小贱人,我让你跑,让你来考试,放着一屋的活计不干,孩子不带,你就跑来是吧,啊?”
众人大眼瞪小眼,这是谁?骂的又是谁?
下一秒,那女人就一把薅住一人的头发,一个用力,人就被她拽翻在地,接下来就是拳打脚踢,骂骂咧咧。
清音定睛一看,这不是站第三的单衣女孩吗?
李修能等几名男同志上去拉架,有人把女孩扶起,有人挡在女孩身前,都愤怒地盯着中年女人。
“同志你干什么,怎么能胡乱打人。”
“我胡乱打人,你们睁开狗眼看清楚,这是我家儿媳妇,我打我家儿媳妇关你们屁事!”
“诶不对,你们这么护着这小贱人,不会是她在外面的姘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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