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穿,问过老薄了吗?抢他风头,他可不愿意。”目光回转,看到坐在客厅跟代西娅头挨着头的苏眠。
他刚走过去,苏眠就把手里的东西按住。
“神神秘秘,我不能知道?”薄宴沉挥挥手,让代西娅起开。
代西娅倒好,完全不理,依旧死死地贴着苏眠,“秘密,毕竟是叔叔的婚礼,我们做晚辈的也要有点表示,你就别知道了,省得刺激你。”
薄宴沉低头看苏眠。
屋里有地暖,她穿着白色的裙子,脖颈修长白皙,长发全部挽在后脑勺,耳垂又白又小,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去卫生间,给苏眠发了条信息,让她过来。
苏眠回:干嘛?你上厕所还要我给你捏着啊。
他差点笑出声,一本正经地又发了条。
老薄刚在卧室举哑铃,哑铃砸到我的手了,确实有点困难,你过来帮我看看手指头是不是断了。
一分钟后,卫生间门被推开。
她刚进来就被薄宴沉抱起来抵在墙上,嘴唇也被堵住,肌肤相贴滋生出酥麻的感觉。
许久,苏眠被他放下来。
唇已经水润,杏眼潋滟,气喘微微。
惹薄宴沉又想放肆一回。
“手不是被哑铃砸到了吗?还有劲儿抱我,”苏眠低头看他西裤,洗手的时候故意撩水洒在他裤子上。
她一脸坏笑,“哟,薄总这么大人了,上厕所还能尿裤子上,是不是心有余力不足。”
薄宴沉按着她,“铁打的,怎么会没力,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把人圈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话,“爸妈结婚是计谋,到那天什么状况都可能会发生,你不要惊讶,也不要害怕,只要站在我身后就行。”
“你们打算怎么做?”苏眠揪他衬衫扣子,解开,指甲滑他锁骨。
薄宴沉哑声,“蔺季松想要我爸爸的命,所以,那天可能会有惊天大事发生,你别担心,记住,一切都是假的。”
苏眠被震惊了,慢慢消化这个消息,内心还是波澜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