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夜之间,打水漂。
事情传回国内,蔺季松正在吃饭,听着手下人汇报,差点被大米噎死。
厉寻被他拍背,“您别急,我已经安排人去追回,盗贼不懂,只把一些设备卖了换钱。”
“放屁,他们不懂?能专捡我的芯片抢?”要提炼一段记忆,用高科技合成一段刻入芯片,动用的人力物力财力极其庞大。
一枚芯片,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六十。
他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除了钱财,研发的工作人员也被枪杀了好几个,他损失惨重。
蔺季松气得差点脑出血,呼吸急促,被送到医院。
下午三点,医院有人来探望,赵苛提着水果,精装版,量大,盒子也精美。
门口有保镖,伸手阻拦,“蔺老在休息。”
薄宴沉手里拿着协议,“我来跟蔺老谈正事儿。”
病房里的厉寻听到声音,开门,“让他们进来。”
薄宴沉嘴唇红润,满脸春色,一看就是被滋润过。
而事实是,来之前,薄宴沉的确跟苏眠在卧室里吻了七八分钟。
意犹未尽差点擦枪走火。
“薄先生,有事吗?”厉寻语气冷淡。
蔺季松靠在床头,血压降下来,人也恢复点气色,“宴沉,来就来了,还拿什么礼物。”
“路边摊买的一百多一盒呢,我们老板平时节俭,对蔺先生可大方了,”赵苛嘴快,笑眯眯地解释。
厉寻冷笑。
蔺季松又觉得血压往上冒,转移话题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俊美男人将手里协议翻开,修长手指点了点,“蔺先生,协议谁编辑的,这么多错别字,还有语法错误,前后矛盾,您最好找人重做一份。”
(薄宴沉,你气死蔺季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