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晴问,“你跟薄宴沉。。。。。。你们是不是有个孩子?”
苏眠愣住,警惕看着她。
“别担心,我之前远远见到过你,你那时候怀孕,快生了,看得出来薄先生对你感情不一般,所以我只是猜测。”
病房门被敲响,接着推开。
薄宴沉大步进来,脸色凝重,语气微哑,“是,我跟苏眠有个孩子,不过孩子不幸夭折了,蔺老屡次迫害苏眠,不希望她生下那个孩子。
苏眠瞪着他,“你怎么进来了,我要扶梁医生去洗澡,你出去。”
但他不为所动,目光如炬。
梁东晴被迫转开视线,不去看他,但隐隐露出不安。
不是惧怕,而是不安。
薄宴沉仔细地确认,从临市回来的途中,安排赵苛去调查梁东晴的资料,国内的个人信息,从小学到大学,样样俱全,甚至在大学担任学生干部,无比详细。
查不到任何纰漏。
为今只有一个方法能证明她的身份。
。。。。。。
梁东晴把苏眠推出去,自己洗澡。
苏眠出门看到薄宴沉在跟小护士交代什么,走过去,那小护士脸红着离开。
“说话就说话,离人家那么近,小护士被你整害羞了,”刚说完,被他拽过去。
男人抱着她,旁若无人地嗅她身上香气,吸猫似的,连吸带蹭。
一夜没刮胡子,下巴胡渣扎得她发痒。
“你刚才说小宝夭折,这话不吉利,快点呸呸呸。”
薄宴沉哑声失笑,说,“你出来之前,已经呸过了。”
苏眠心软成一团,抬手摸他后脑勺,“你昨晚去哪儿了?”
“去临市,见了个人,回来得着急,刚才看你喂梁医生,我也饿了,昨晚就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