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跑,一直站在门口的高个男人直接捏住她脖子,提了起来,“老板说,留你没用,死人的嘴才最牢靠。”
舒澜挣扎着,满眼惊恐,死命的摇头,呜呜咽咽叫,“不要。。。。。。杀了我,薄宴沉不会放过你。。。。。。”
“是吗?那就试试看。”手劲越来越大,濒临死亡时,走廊一阵脚步声。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松开她,飞快的离开。
舒澜脸色煞白,毫无形象的爬出去,抓着来人的脚,“有人杀我,快,我要见宴沉。”
保镖一动不动,看向身后拐角。
拐角的男人摘下面罩,露出俊美的脸,一双眼,凉的透骨。
“还是这招好用,刚才我瞧你,好像真想捏死她。”
顾行舟抹了把脸,见他去卫生间,也跟着去。
早上水喝多了,憋得慌,他拉开裤链掏出来,呼呼啦啦的开始发大水。
薄宴沉用洗手液一遍遍清洗手心,仿佛沾了脏东西。
他低声,“捏死她,脏我的手。”
这时,赵苛快步进来,“老板,蔺季松被人换出去了,他手下的人把所有的罪揽过去了,人在警局里吞金死了。”
顾行舟差点尿歪,着急忙慌的提上裤子,“老狐狸,早就布局好了。”
所以事情,要加快进行。
秦家村的老赵头认出蔺季松,秦文柏的死,毫无疑问跟蔺季松有关。
加上舒澜经过这次“暗杀”,不敢再瞒着,什么都吐出来。
蔺季松让人给她脑袋开瓢,安了个东西进去,后来又把东西取出,弄得她现在神经错乱。
那个梁东晴负责记录她每天的变化。
舒澜说,“有人在我脑子里说话,画面都是别人的,想占据我的身体,我太害怕了,不断地跑挣扎,有几天,像被关在一间小房子里,只能听到声音什么都做不了。”
“东西取出来后,我才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