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说笑了,想吃是吗?”薄宴沉点了几道大菜,让服务员在包厢里又支了桌子。
大碗鸡汤,热气腾腾,看样子能把人烫出泡。
他勾唇一笑,“怎么不吃?”
周景毅,“你不会在里面下毒吧?”
“有可能,下了砒霜。”
苏眠这顿饭,吃的很不自在,回去后,又下了碗面,卧了两颗荷包蛋。
偌大的客厅,安静如斯,薄宴沉将一柄小巧的匕首放在她面前。
“这是精钢打造,锋利无比,你放在身上防身,还有这些,顾行舟提炼的药,危急时刻可以保命。”他推来个匣子,里面大大小小的瓶子,贴了标签,种类繁多。
苏眠咽下面条,拨下匕首鞘,灯光下,刀身泛着幽幽蓝光,是上等的武器。
“你说的对,我没办法二十四小时把你绑在身边,这些东西,你要随身带着。”他神情严肃。
苏眠点头,“会的。”
她想了想,又问,“上次你说,舒澜可能被蔺季松绑走,这段时间你有去查吗?无论怎么说,她对你来说,都意义不一样。”
薄宴沉将匕首收好,细细摩挲她手背,“眠眠,你等着看好戏。”
。。。。。。
冬天的申城,寒风凛冽,午后,一辆警车停在蔺宅前。
警察带着搜查令,踏进宅子里,以慈善机构财务作假,账单不明晰,还有些儿童无故受伤为由,将他暂时带去警局协助调查。
蔺季松离开后,但是厉寻一直没出去,这就导致,很多事没办法继续进行。
“厉寻在的话,咱们的人进不去,”赵苛刚接了保镖的电话,知道警方已经将蔺季松带走。
他立马就去跟老板说这件事。
薄宴沉思索会,“给厉寻打电话,约他出来。。。。。。”
“你用什么理由他都不会出去,他只会更警惕,甚至猜到你的下一步打算,”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苏眠走进来,直视他,“所以这个电话,我来打。”
薄宴沉起身,两手撑着桌子,“不行。”
“我说行,就行,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冲着我,但经过这些事看,他跟蔺季松目的一样,并不会伤害我,”苏眠知道薄宴沉在调查慈善机构洗钱的事。
但细节,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