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轻笑,“蔺老这是玩消消乐?三对一,让人拿命去赌呢。”
蔺季松却看向苏眠,“小苏,我只能做这么多,真假你自己去分辨,另外,这也是一次教训,下次别拿身体开玩笑。”
饭没吃完,蔺季松就说累,让管家扶着他去休息。
厉寻拿着餐巾擦拭嘴角,“苏小姐,别急,我帮你找人鉴定。”
“不需要,吃你的饭去吧,”薄宴沉起身,打了个电话让赵苛来接苏眠,他则拿着匣子上楼。
苏眠拽着他西装袖口,“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总不能按着蔺季松打一顿让他说出哪一支是真的,”薄宴沉淡笑,“乖,你去车上等我。”
苏眠不放心,一步三回头。
书房内,蔺季松看着薄宴沉,眼角褶皱深重,“宴沉,不要这些东西吗?怎么又拿回来了。”
“苏眠不承你这个人情,我给厉寻一个项目,价值上亿,如何?”
“小苏朋友的双眼,就值一个亿?我不要钱和项目,这样,你让小苏跟我去京都,或者每周来我这儿三次,人啊,年纪大了,总是会孤独,让她来陪我下下棋,说说话都行。”
薄宴沉冷笑,“算盘珠子都崩出来了,您老现在退而求其次了,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的话,那就耗着。”
“我问了专家,四十八小时内,你朋友的眼睛不用药,就会永久失明,小苏会自责一辈子。”
老头双手交叠撑着拐,笑容可掬。
薄宴沉换了语气,淡笑,走到桌边的香龛前,掀开,用银钳拨了拨。
“蔺老恐怕要失算了。”
说完,他放下银钳,拿着匣子转身离开。
出门后,薄宴沉立即联系顾行舟,“药拿到了,二十分钟后去医院大门,拿着药去检测。”
顾行舟一夜没睡,守在代西娅身边,闻声欣喜地叫,“老薄,我爱死你了。”
薄宴沉皱眉,手臂暴起鸡皮疙瘩,被恶心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