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看向病房,苏眠在陪代西娅说话,“是我考虑不周,障眼法,过桥梯,都抵不过他手里握着的筹码多。”
“你放心,代西娅不会失明。”
挂了电话,薄宴沉走到楼梯口,联系蔺季松,“蔺老,有时间吗?有件事想跟您求证一下。”
蔺季松语气慵散,“宴沉呐,你来,我没有关门的道理,不过最近操心事多,心情沉郁,你来的话,把小苏带着,不然我这门就不开了。”
“怎么,苏眠是灵丹妙药,见了她,得了绝症都能好?”薄宴沉凉薄一笑。
蔺季松噎了下,声音低哑,“年纪大了,有个忘年交,就格外珍惜,宴沉,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
“那我可能明白不了,因为你这个年纪,要麽该含饴弄孙,要麽去养老院,您还四处飘荡,难免心理出问题,我建议您,去看看心理医生比较好。”
十几秒的时间,没人说话,还以为那边气嗝过去了。
没想到蔺季松依旧不松口,“你带小苏,我开门,不然,放狗咬人。”
呵,蔺家养了什么狗,厉寻吗?
厉寻在警局,协助调查,匿名人提供的证据,并不全面,拖了他整天,到下午四点才放人。
“不好意思啊,厉总,我们也是公务,按规矩办事,有疑惑自然要把相关人带回来问清楚,确认没问题,您的律师就能签字了。”
陈江死得不明不白,案件档案上写的突发恶疾。
有人提供了陈江的血液化验单,配了成分表,还有段录音,提到了厉寻。
录音虽然有剪辑痕迹,但经过比对,并非拼凑。
是舒明锋的供认。
警察去申城监狱调出舒明锋,后者听后,脸色苍白接着否认,说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目前证据不足,只能释放厉寻。
男人面色冷硬,活动下手腕,转身离开,给蔺季松去电,“蔺老,我这边没事,薄宴沉手里还捏着舒明锋的供词,不知道多少,您还是稍微收敛性些,不要逼得太紧。”
两边都有把柄,把对方逼得跳墙,都是不明智的决定。
蔺季松拎着水壶侍弄花草,闻言,淡笑,“他握着点东西就能上天了?谨慎是好事,过头就是蠢。”
“您知道,我向来谨慎,”毕竟今天蹲在看守所的人,是他。
坐了半天,屁股都麻的没知觉。
(男女主不是没脑子的人,有些剧情是要走的,不然怎么开展冲突,所以宝们好好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