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拎到研究室,绑在椅子上,找了专业的催眠大师来,十分钟见了成效。
问什么答什么,但都是些皮毛,没有重点。
也是,蔺季松要对付薄宴沉,重要的计划不会让边缘人知道。
一个保镖,只要负责卖命就好。
催眠刚结束,秦力闭着眼,死了一样瘫在凳子上,要不是绳子捆绑,直接就滑坐在地上。
赵苛打了电话,语气着急,“薄总,我还没到医院就被一辆车拦住,把舒澜带走了,还有。。。。。。苏小姐那边,好像出事了。”
。。。。。。
苏眠到了蔺季松的宅子,门口的仪器检测出她手机和包都有问题。
被扣下来。
苏眠勾唇笑笑,“厉总,您还挺谨慎的。”
“没办法,这个世道,恶人太多,不得不如此,苏小姐见谅,待会儿我会把东西还给你,”厉寻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棉质拖鞋,放在她脚边,作势给她脱鞋。
苏眠皱眉,这人神经病啊,莫名其妙对她献殷勤。
她避开,“谢谢,我自己来。”
换了鞋,上楼,被佣人引到主人的休息室,在门口都能闻到一股药味。
“是小苏来了吗?”佣人推着轮椅出来。
蔺季松坐在轮椅上,精神状态还算正常,笑的慈和,却伪善。
知道他别有用心后,苏眠就不能直视他的笑。
“蔺先生,找我有事?”苏眠后退一步,她来的事,薄宴沉应该知道了。
朗朗乾坤,蔺季松不敢杀人。
但蔺季松下句话,让她惊愕加措手不及。
“小苏,你觉得厉寻怎么样?”
(嗯,老头想做月老吗?看老薄来手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