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醋。”凯尔压低声音道：“事实上这是我跟皮皮鬼说的，在水里加点儿醋的话，能让杀伤力变得更大。”
皮皮鬼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但凯尔却没有再听他后面的话。
他终于想起来了，三年级的时候，差点没头的尼克为了帮被费尔奇抓走的哈利，曾忽悠皮皮鬼把一个柜子扔到他办公室正上面。
“嗯。”哈利点点头，“我只是想试试，不过斯拉格霍恩教授没有反对。
他在找什么东西吗？或者说那里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康娜一脸嫌弃地看向凯尔。
马尔福突然去二楼干什么。
一瞬间，整个办公室里就像是下了一场雨一样。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记得你确实一直待在酒桌旁边。”斯拉格霍恩拍了拍头，“听我说凯尔，虽然你成年了，但还是要克制一下，别喝太多烈酒，或者你也可以试试蜂蜜酒，我个人就很喜欢它的味道。”
他飞在天花板上，手里拿着一大把灌满水的气球，一言不合就对着底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学生展开了无差别攻击。
“他只是不敢招惹四个院长，其他教授顶多是给面子而已。”凯尔说，“不过今天晚上他的心情可能不太好。
“等等。”凯尔急忙叫住他说道：“都这么久了，我拜托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他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将一个飞过来的水球扔到了别的地方。
半个小时我就看到斯莱特林的那个小鬼头突然出现在二楼一个储藏室门口，嘴里还念叨着说什么“不见了，找不到了”之类的话。
被泼了一身带醋的水，他们本来就要找皮皮鬼算账的，现在斯拉格霍恩又开出了福灵剂这种奖励，他们没理由不答应。
哈利和他们一样，因为不想参加斯拉格霍恩的晚餐会，一直在找各种借口，比如魁地奇训练。
听到福灵剂，几个学生眼珠子都红了，他们拍拍胸脯，转身就往楼上跑。
两人一路顺着楼梯的方向。
凯尔本来以为舞会就这么结束了，道没想到这时候皮皮鬼却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
难怪邓布利多总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放一个冥想盆，在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之后，偶尔梳理一下记忆还是很有必要的……
片刻后他略显僵硬地转过身，少见地收起了笑容，“好吧，你让我找不会笑的面瘫女巫，我认为她已经离开霍格沃茨了。”
“谁能把皮皮鬼带过来，我就奖励他一小瓶福灵剂。”
听到这里，凯尔已经确定皮皮鬼说的是有求必应屋了，之所以是二楼，应该是他搞错位置了吧。
“哎呀，他们追过来了……”
真实情况是，那个消失柜其实在家养小精灵赶过去之前就已经被凯尔拿走了……小精灵扔掉的不过是一个施加了变形术的普通柜子而已。
“毕竟新生经常在敲木桶的时候出错，那些喷出来的醋就这么浪费了怪可惜的……”
“是啊，现在也一样。”凯尔说。
“什么，他又跑回楼上了？”斯拉格霍恩看着凯尔指向二楼图书馆的手，只觉得一阵腿软。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别这么看着我啊，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凯尔耸了耸肩，“那时候我拜托他帮忙找个幽灵，这个主意就算是报酬了。
幽灵能飞，但他不行啊，刚才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之后，他实在是跑不动了。
每个人都尖叫着躲避从天而降的水气球，房间里乱作一团。
康娜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袖子，皱眉道：“我刚才就想说了，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
“不可能。”凯尔摇了摇头，笃定地说，“格雷女士不会离开霍格沃茨的。”
“凯尔你怎么了，他们过来了？”耳边传来康娜的声音，以及无数人吵吵嚷嚷的喧哗声。
两人回到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凯尔还在想着马尔福去有求必应屋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