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懂抢占道德大义啊!高老黑,一天天的满口仁义道德,私底下干些男盗女娼的勾当,以为谁不知道呢?”
“你……”
“当谁不知道今天蛊惑小崽子们出来,就是你暗中唆使天圣干的,要不是高兴舍身救人,这一批好苗子怕是就剩天圣一根独苗了吧?”
“少胡说!蓝胡子,我知道你担心高兴,他可能出事了,咱们都着急,但你不能平白无故的怪罪到天圣头上,还给我泼污水吧?”
……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同,吵了个面红耳赤,不时的还过上两招,让周围的人也被波及,狼狈不迭的向外逃窜。
“苏青衣,你不劝一下蓝胡子吗?”
“蓝胡子一向性格强势,能劝倒是能劝,可真生气乱来的时候,比过年的猪都难按,我不劝,怕被打。”
“人生苦短,我只知道不能内耗自己,让我兄弟委曲求全,是不可能委屈的。”
“高老黑跟那小狼崽子都不是好东西,算盘珠子都崩脸上了,老子不信你们看不出来,就该让蓝胡子狠狠收拾他们一顿。”
“岂止是收拾一顿,要是查明真相,真如蓝胡子所猜测的,就该杀了罪魁祸首!”
“对!”
一个炸雷般的声音传开,给所有人都干沉默了,大家都转头看向说话的人,就听他又道:“不能让英雄流血送命,还死不瞑目!”
话音似有金戈之声,铿锵有力。
声随人至。
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个个子高挑的虎皮裙女人,皮肤白皙,不是标准的瓜子脸,丹凤眼斜挑,眼尾细长。
她的骨子里就透着桀骜不驯,眸光淡淡的落下,带着一股子肆意无畏,还散发着自信的亮光。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以为高兴没有靠山,就是可以任你们欺压,甚至谋害的吗?”
高老黑敢跟蓝胡子大吼大叫,在这个虎皮裙女人面前,却乖得跟小猫儿似的。
本来他还不服气,想辩驳一下的,被她一记眼神杀给吓到了,嘴角抽了抽,最后什么也没说。
天圣更害怕了,一颗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飞快的瞅了一下虎皮裙女人,眼底闪过一抹仇恨的暗芒。
……
殷东看到这里,也忍不住叹息:“祖庙旧圣中,也不都是坏的,像蓝胡子,虎皮裙美女,还有苏青衣他们,都挺好的!”
祖庙太阳里传来高兴的一声长叹,又道:“是啊,没有他们的坚守,就没有我们这些小辈成长起的来的时间,更没有普通人族生存的空间。”
“都是勇敢的,你额头的伤口……他们说,要带着光,驯服每一头怪兽……为何孤独不可光荣……”
忽然,殷东脑子里回荡着那一首《孤勇者》的旋律,下意识的唱了出来。
守在殷东直播间的观众们,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唱起歌来。
会唱这首歌的华国人,已经眼圈泛红的跟着唱了起来。
“爱你孤身走过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战啊战啊,以最卑微的梦,至那黑夜里的呜咽和怒吼,谁说站在阳光里的才算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