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通透。
不！
不是愚蠢！
是真心！
席耀霆为了苏念，宁愿性命都不要，是真心。
而苏念找不到席耀霆，就宁愿留着一身的疤痕，同样也是真心。
意识到这点后，恍惚间，那个眉眼清冷男人说的话再次浮现在了耳边。
“那飞扬，你没有心，你永远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那飞扬呼吸快了几分。
所以难道她就输在了这里？
没有真心。
所以苏念，可以让一个男人为了她连性命都不要。
而她那飞扬，换来的只有男人的不理不睬？
就在那飞扬想着时，又听到苏念道：“那飞扬，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很微妙，但我还是想要问你一些问题，也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我。”
苏念的话语，让那飞扬的眼神再次落到了苏念脸上。
她看着了苏念眼中的恳求。
那太过浓重的恳求，甚至近乎讨好。
这让那飞扬有些意外。
虽然她和苏念没有过多接触，但仅有的接触也能够让那飞扬对苏念有了大概的认知。
这是一个骄傲而又倔强的女人。
即使身为一个平民，可她对待贵族的态度，也是平等的。
没有半点献媚讨好。
可现在，她却用着这样讨好的恳求眼神看着自己。
“什么问题？”那飞扬道。
她若没有记错的话，这不是苏念第一次问她问题了。
上次苏念就找自己，问了波兰夫人的问题。
而那时候的苏念，眼中完全没有这样浓烈的恳求。
“诺亚方舟救生舱。”苏念说道：“那小姐，在你们国家，是否真有诺亚方舟救生舱的存在？”
那飞扬面色一变，近乎失声：“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