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夫妻。”
不是陌生人，贪欲伙伴。
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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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应该是个很好的老师，鼓励式诱哄式连着来，教了你很多东西，但不是这样的。
你抽抽手躲开，他周身气压一低，抿了抿唇：“这么对待来救你的人。”
你想要解释，剧情准时开始，你被迫开口说话：“你手下的人也不是很听话啊。”
他的表情更阴沉了。
哎，不是，卧槽。
谁来把这个公司整死，查它税务！查它账务！浇死它的发财树！
你的所思所想秦彻并不知情，他只动动手指，松开捆住姓向的那伙人的能量锁。那群人本来看见秦彻就慌了手脚，在被他轻而易举限制行动更加恐惧，慌不择路扔出一些晶体。
那些晶体腾起能量烟雾，烟雾成型——
居然是咆哮着冲来的流浪体。
你下意识就要往秦彻身后躲，他抓着你的手腕，面对十几只流浪体临危不乱，帮你整理好手套，把枪放在你的手心。
“这是你的考场。”说完他把通讯仪塞进你的耳朵，“闭卷考，只要你通过，我就带你去拍卖会。”
“你要是死在这里…”他游刃有余的表情闪过快速的愣怔，你正在整理通讯仪，并没有看见。
秦彻顿了顿，恢复一向的神色，消失在原地。
霓虹灯光照射在店内，不至于完全不可视物，你小心地等待着。
不远处有沉重的脚步声，你握紧猎人手枪。
“你的呼吸声太大了。”通过通讯仪，秦彻的声音有点失真，你按照剧情呛他。
在接收到你质疑他是不是逃跑后，他不屑地冷笑几声，继续指引你：“黑暗中不可视物的时候，应该如何瞄准？”
你静下心来。
不可视物，瞄准…找参照物。
你想到方法，仔细观察前方，不远处有个闪着红光的地方，红光不断移动，带着机械声响。
是梅菲斯特，它在帮你定位。
你耐心等候时间，抠动扳机，子弹穿透流浪体，同时还有梅菲斯特嘎嘎嘎的叫声。
对不起崽子你妈不是故意的。
你在内心疯狂道歉，打枪毫不手软。
崽子你那个暗点上班的爸爸一天天跟有病似的天天给你妈搞点挑战，去吵他去骂他。
看你状态不错，和梅菲斯特配合得很好，刚刚抱着你的时候身上还放了足够救命的能量确保万无一失，秦彻切掉通讯往外走。
你在秦彻切掉通讯仪掉线的瞬间就意识到了，内心暗暗记下一笔方便以后算账，接着开始打流浪体。
一通酒泼下来，终于让你看清了这些流浪体，他们和西装男一样，附着着晶体的皮肤下依稀可以分辨出人的五官。
你一怔，脑海里闪过什么猜测。
秦彻似乎已经解决了那边的事情，流浪体瞬间融化，在他们完全化成液体时，你拍下身边一只流浪体身上的图案。
这个图案证实了你的猜测。
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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