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不是和盛锦天去吃饭了吗？怎么还回来加班？”
提起盛锦天，宋知念总觉得不太对，欲言又止的表情引起了宋知韫的注意。
“怎么了？”
和宋知韫面对面坐下，宋知念开口，“关于晟启的造假案查得怎么样了？”
“查到了一些，但还不能下结论。”
“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宋知韫有点震惊宋知念的问题，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问，但宋知韫还是如实相告，“有。”
“我能问是谁吗？”
“你察觉出了什么？”
宋知念的状态不太对劲啊。
“刚刚和盛锦天吃饭时，发现了一件有点奇怪的事……”
宋知韫放下手里的文件，仔细听宋知念讲。
“他提起了下一个阶段的计划，但我们的方案还没有透露给盛世，他说是我和他说的，可我明明记得，我从来没跟任何无关的人讲过。”
宋知念也怀疑到盛锦天头上了？
“确定不是你记错了吗？万一你真的和他说过呢？”宋知韫在继续试探。
“不可能的，那些资料都是机密，我处理起来很小心的，除了去盛世开会时带过去过一次……我还没有……拿到过别的地方。”
宋知念断断续续的话听起来不寻常。
“但是……好像有一次我出门拿错包，把资料带出去过一次。”
带出去过一次好像关系也不大，好好放在包里，总没这么巧无缘无故的就泄露出去了吧。
好像还真有这么巧，“就是你来找我，给我董事会提案那天，你走之后，我出门和盛锦天吃饭，拿错了包。”
然后呢？
“然后，结束的时候，我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他在帮我收包，说是刚不小心掉地上了。”
这件事，宋知念记得很清楚，盛锦天当时还问她，是不是要进董事会了，当时因为盛锦天说的某些话，她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所以印象还算深刻。
那时候只顾着他看到了董事会提案的事，没注意到盛锦天还有没有看到些别的什么。
那个包里，当时好像就装了那份资料。
宋知念越想越觉得恐怖。
宋知韫听到这话也变了脸色，之前不知道这茬，现在知道了……
把越新传媒的资料给宋知念看，“我怀疑过盛锦天，但是证据不太充足，一直针对晟启的越新传媒背后的人，都和盛锦天有点间接关系。”
宋知念是见过蒋奕的，知道他和盛锦天关系匪浅，蒋家和他母亲那边有点联系，盛锦天平日里跟蒋家，特别是这个游手好闲的蒋家二少走的很近。
“所以就是他吗？”
当然也不能直接这么说，但这样看来，总归是和盛锦天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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