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林大人保护我们和开恩放了固昊。”必荷有些羞愧,“他差点伤了林大人,但大人还是好心放了他。”
“他这么对你们,你们还要替他求情?”白榆就这么看着必荷分析着她脸上的表情,
“他是走了歪路,但他真的没有害人的心思的,真的!”必荷脸上显现出焦急的神色,
“我知道,正是因为他对我没有杀意,我才放过他。”白榆叹了口气,“你们还真喜欢以德报怨啊。”
“林大人?”必荷有些不解地看着白榆,她总觉得林火眼中有很多她看不懂的忧伤,
“没事,陛下不是残暴之人,固昊不会有事情的。”白榆拍了拍必荷的肩膀,“夜深了,早些休息吧。”白榆走到屏风前想起必荷的话露出浅浅笑意,
翌日清晨白榆感到脸上止不住的痒意,睁开眼睛同正在那羽毛挠她的青鸾四目相对,
“饿了。”青鸾摇了摇脑袋在白榆床上蹦来蹦去,
“给!”白榆认命般给青鸾扔了一瓶灵丹,“慢些吃!”随后起身发现必荷还在梦乡便悄悄开了房门,
尔荀早已在院中练剑,看见白榆出来连忙行了个礼,“林姑娘好。”
白榆回礼后问道:“你日日都这么早练剑吗?”
“我剑术差些就只能勤能补拙了。”尔荀不好意思的回道,“林大人这是要出去?”
“我去练武场练习射箭。”白榆笑着同尔荀解释着,“那我就先走了。”
“林姑娘,一个时辰后要上课不要忘记时间了。”白榆身后想起尔荀提醒的声音,“多谢,知道了。”
在经历第五次脱靶后白榆真的想将凤天还给苏陆,“林火,心急了。”身后一个老者的声音突然出现将白榆吓了一跳,“练箭,最忌讳心急更何况是凤天。”
白榆转身看去一个穿着紫袍的老人正站在练武场口注视着她,“您是?”
“我是你们射箭的夫子——才钧。”才钧看着白榆手里的弓箭,“凤天虽未认你为主但你与它的默契不错,假以时日也可以做到善用此弓。”
“才夫子,倘若射箭中箭矢被人定住该如何?”白榆想到昨晚的经历向才钧寻求答案,
“自然是多射出几个箭矢了,但妖力一定要一次比一次强才可突破控制。”才钧笑着看着白榆,“你的修为不够,凤天被定住也是很自然的事情,等到金丹妖力大涨时哪怕是元婴也无法轻易定住此箭。”
“多谢才夫子解惑。”白榆躬身道谢,
“不必如此,我是你们的夫子自然是要为你们解惑。”才钧像想起什么似的看着白榆,“此弓箭是陛下给你的?”白榆点了点头有些奇怪的看着才钧,
“此弓是陛下在秘境时夺得的宝物后来凤天认陛下为主,但妖界太平也就没有出现之机或许在你手上会有不错的表现。”才钧对白榆解释道,
“陛下,仁慈怕众人进入山赤秘境会有危险特赐我此弓。”才钧听闻白榆此言哈哈大笑,“你可以骗骗那些同窗,但此言我是不会信的。”
才钧指了指白榆袖中拱出来的青鸾,“此是你的坐骑,所以你应当知道契约的重要性吧?”
白榆点点头福至心灵道:“倘若凤天有异,那陛下?”
“还不算太笨。”才钧点了点凤天,“此物认主后会心意相通,那就代表着它若有异,陛下也会受伤,不过不会伤及性命罢了,这个便是与神弓心意相通的代价。”
“所以他才没有让凤天认我为主。”白榆心头猛然一跳苦涩的情愫布满全身,抓住弓箭的手越发紧,
“所以你还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才钧看着白榆猛变的脸色再次大笑,“他想当个默默无闻的人,我可不愿意他的心思付之东流啊。”
“我这就将此弓还给陛下。”白榆收起凤天没有丝毫犹豫的跳下练武场,
“陛下,既然给了你,你自当好好用着少学些扭捏的姿态,凤天也不是吃素的,杀你容易想害它倒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才钧很满意白榆的行为道出了最后的原因,“凤天有灵智,它可不傻会乖乖的等着。”
才钧眼中满是了然之色,“陛下对你不同,你也不必辩驳此事,凤天是老夫亲眼看着认主的没有人比老夫清楚了,你也不必害怕老夫没那么无聊将此事广而告之,只是不想看他的心思落空而已。”
“多谢才夫子告知。”白榆恭敬地行了个礼,“我不会忘记此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