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洲哑口无言。
唐寄年站起来,拍拍衣服,“酒我喝了,叶总自便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再经过顾南桥那桌时,讽刺地看了眼顾南桥。
唐寄年的态度很坚定,而且理由确实合理。
叶南洲回到家跟温旎说了这一切,温旎心情愈发沉重。
她早猜到唐寄年会这么说,但是这样对唐夭不公平。
她疯了,是生病,总会治好。
到时候知道自己没办法做母亲,让她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温旎越想越觉得必须阻止唐寄年,只是不能来硬的。
叶南洲看穿她的想法,把她拥入怀里叹息安慰,“好了,我已经跟医院打过招呼,会以唐夭刚做肾移植手术,不适宜再做手术为由拒绝唐寄年。”
温旎明白眼下只能先这样,先安抚唐寄年,再想办法把人偷走。
唐寄年回到家,看到睡在地上的唐夭,心疼地抱她回房间。
唐夭醒了,看到是他,眼泪立刻流下来。
唐寄年擦掉她的眼泪。
唐夭哽咽,“哥哥不骂,妹妹乖乖。”
唐寄年抿嘴笑,“好,不骂,但是你一定要乖,不乖我就骂你。”
唐夭似懂非懂,点点头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小声说,“亲亲,亲亲哥哥就不骂,哥哥喜欢亲亲。”
唐寄年眼里露出微笑,顺着她低下头,“那你来亲哥哥,好不好。”
唐夭点点头。
她知道只要顺着唐寄年,唐寄年才不会骂她。
小心翼翼的,生涩地贴到他的唇上,唐夭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