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畅秒赞,还附了句评论:凌乱也是一种美。
江淮那边没有动静,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故意装瞎。
我在龙畅下面跟他玩起了接龙:帽子叔叔也是这么说。
龙畅:这么点小事哥哥给你办了,还麻烦什么帽子叔叔?
我:我怕你越办越乱。
龙畅:信不过哥哥?
我:嗯呐。
龙畅:一大早内伤了。
我:吃点云南白药。
龙畅:得内疗。
我看着他有些下桥的三个字,正想着如何回他,江淮的电话打了进来。
“怎么回事?你住的地方被行窃了?”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懒意。
“嗯,人我也抓住了,他说是受人指使的,”我是故意提点他的。
其实能派人来我这儿捣乱的不是龙畅就是他,他们找不着东西,故意来霍霍我,就是要我不安宁,让我自乱阵角的露出马脚,这样他们好顺藤摸瓜。
“是么,那得好好审审,你把人交给警察了?”江淮问我。
我嗯了一声,他接着说了句,“这种人在警察那儿审不出什么的。”
江淮的话让我笑了,“大哥这话要是让警察叔叔听到怕是要不高兴了。”
江淮轻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这种人不能按正常的路子来审。”
“还是走正常路子吧,我信得过帽子叔叔,”我一句话让江淮不再说什么。
“大哥觉得会是谁派他来的?”我跟江淮扯了一会,还是直接问了。
江淮也很明白,“你不会以为是我吧?”
成年人玩什么迂回,我直接道:“不是你就是龙畅。”
江淮不说话了,我也给了一句,“东西你们找不到的,想要你们没事就让秦墨回来。”
说出这话时,我鼻尖忽的就酸了。
一夜没睡,现在家里又一片凌乱,此刻如果秦墨在我就不用管这些了。
不得不承认女人有时候就想弱弱的,让人保护一下。
而且我想秦墨了。
“他快回来了,”江淮给了我这样一句。
我的心跳快了两拍,“什么时候?”
“这两天,”江淮顿了一下,“今天的事绝对不是我让人做的,我就算要找东西,也不会用这种方式。”
是不是他,我也不好说,人不可貌相,他已经让我体验了这句话。
不过我刚才都明说了,不是他就是龙畅,他还否认,那就是告诉我是龙畅。
狗咬狗的戏,注定了他们最后还会有一场开撕。
我不关心这个,我只想秦墨归来,当然最好是秦墨不给他们开撕的机会就把他们送进去。
有了秦墨要回来的消息,我枯萎的心就像是被注入了营养剂,一下子就有了活力,甚至还帮着钟点工阿姨一起整理了房间,还同城快递送了鲜花过来。
我正整理鲜花的时候,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乔杉是吗?我这里是海东第一医院的心脑外科,你的两位亲属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