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陆时晏住处的时候,已经把他去过的地方,公司等等,凡是能找的都找了。
“没有。”
周放眼里划过冷戾。
他放下茶杯,动作不算重,乔鞍却看到茶杯裂了。
他往一边稍一稍,等会儿别溅他一身血。
周放的向来耐心算不得好,尤其是在找他不痛快,且对他的媳妇有想法的脏东西身前。
他随手拿起身旁的棒球棍掂了掂,缓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陆时晏也不躲,淡然的看着他,“你要是有本事就打死我。”
“但你这辈子都找不到解药。”
“我不妨告诉你,你看似用针灸延缓了毒发,其实根本没有抑制住,这些天下来差不多已经完全揉进血液里,快的话,不出两天就会毒发,而且会很痛苦。”
“周放,别那么自信,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你都不知道这个毒从何而来,怎么可能研制出完全解毒的药。”
他每说一句,周放握着棒球棒的手就紧一分。
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剧烈地跳跃着,可见愤怒。
忽地,他扯唇一笑,嗓音冷如千年不化的冰,“那又是谁给你的自信,自以为胜券在握了?”
他倏然抬手,棒球棍落下的时候,看似并没有用力,但却发出了割裂空气的响声。
陆时晏再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周放虽然没有打到致命的部位,却让他痛不欲生。
砰——
棒球棒在周放手掌中碎裂。
倒刺插入手心,擦出一道道血痕。
周放眉头都没皱一下,随性的甩了下手。
他直起脊背,垂眸睨着地上蜷缩的陆时晏,仿若看着不自量力挣扎的蝼蚁。
“解药是你唯一能威胁阿阮的筹码,当然要放到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