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懒得跟陆时晏这种煞笔多说,如若不是为了孩子积福,他手上不想多沾血。
这会儿解药都到手了。
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他周放也信了神佛。
为孩子也是为了阿阮能平安喜乐一辈子。
她的前半生,过于苦了。
“就算没有你的解药,我也不会让奶奶有事。”
“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让你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陆时晏当然知道周放的手段。
除了阮南枝,还没人能让他这头咬死猎物不松口的雄狮,顺毛。
可他陆时晏也不是吓大的。
他满身淤泥,阮南枝是他唯一的光,他不会松手。
也舍不得松。
“你不会有办法的,就算你找了能人来研制解药,但沈老夫人也等不了那么久。”
“更何况你也不可能研究出来。”
“我这里的解药是唯一的,机会只有一次。”
周放的拳头又硬了。
陆时晏扫过他跃跃欲试的拳头,眼神逐渐阴狠起来,说出来的话带着疯狂偏执。
“你再怎么卑鄙龌龊,在我这儿,都派不上用场。”
周放扯唇,勾出轻嘲的笑意。
他突然松了拳头,单手滑进口袋,嗓音恢复如常的散漫,只是周身依然散发冰冷。
“我呢,一定把你这白日做梦的毛病治好。”
他唇角的嘲弄意味更盛,“不用谢。”
我在车里坐立难安,虽放心周放行事,但又怕他有个什么万一。
还是守在车外的乔鞍安慰我,“嫂子,你就放心吧,四哥做事向来周全。”
“我知道,但”
但到底是当局者迷。
等了好半天,见还是没有动静,我忍不住想要回去看看,但一只脚刚落地,就被重新按进了车里。
随后,伴随着一股熟悉的清冽味道,我被抱个满怀。
耳边,是更加熟悉,令我心安又心乱的勾耳嗓音,“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啊?”
我回抱周放,在他怀里蹭了蹭。
周放却给我拉开,“不能解决,就别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