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是先帝特意为颜璇玑准备的陷阱,她也做好了要跳的准备,但怎么跳,还得想想。
毕竟她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陷入陷阱里。
她又不傻。
“西疆、东岳、南楚都要来人。”
“嗯。”
颜璇玑撇撇嘴:“还真是盛大啊。”
龙燕回问她:“你打算怎么进宫?”
“肯定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但我也要光明正大,从玄清门进去。”颜璇玑说着,调皮的挑眉。
龙燕回弯唇,饶有兴致:“嗯?怎么做到呢?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那当然是——山人自有妙计。”
—
南楚车队。
华盖马车上。
乐安公主偷偷看了一眼闭目的某人,悄悄把腰间系的紧紧的腰带松了松,顿时舒了一口气。
都怪菱花那个小丫头,说什么束紧一点好看,害得她差点窒息而死。
“公主不舒服吗?”
她的手才从腰间放下,就听得某人淡淡的开口。
乐安一惊,抬头见他并未睁眼,莫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却被他倏地捉住手腕,随即一双眸打开。
“做什么?”乐安想挣脱,挣脱不开,被他牢牢攥着手腕。
“公主殿下,是属下问你做什么才对吧。”话说着,卫长枫握着她手腕的手动了两下,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又怎样!”乐安抽回自己手腕,嘟着嘴巴,心里闷闷的。
其实,她不过是在闹别扭罢了。
他们不久前才发生了亲密的事,可是卫长枫的态度却不冷不热的,让她有点忐忑也有点心寒,很害怕卫长枫会不会是那种得到了就不珍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