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整个虚空魔域的时空都是错乱的。
应该是虚空魔域吞噬了虚无中大量的残破世界碎片，才组成了后来他所看到的虚空魔域。
也就是说，当年的虚空魔域其实就是一个大杂烩。
这也与现在的玄黄天域很类似，囊括着不同时代、不同时空的世界碎片和众生万灵……
姜七夜一边在脑海中快速思索着，一边问道：“毕桓，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我又有何事？”
那人影目光空洞，说道：“你或许不知道我，但你应该会知道姜夜。
因为你的修为法珠应是继承自姜夜，而我则是这方宇宙内修为法珠的源头。
确切来说。
我是姜夜和你的过去身。
姜夜和你，则都是我的未来身。
现在，我只是这虚无宇宙中的一道天之化身。
我能来见你，是因为当年我以身合道时曾发下宏愿，当时机恰当的情况下，可以出现在自己的未来身面前。
好了，这些其实并不重要。
我这道天之化身每次只能显化三十息时间，接下来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告诉你，这些事情对你很重要。”
“好。你说，我听着。”
姜七夜目光闪动，脸色十分精彩。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见到了自己过去身的过去身，这可太有趣了。
从毕桓的解释，他也明白了毕桓为何能在虚无中施展遁术。
这不是遁术，而是虚无天道的短暂显化。毕桓当年的最终结局，应该是以身合道了，合的还是大宇宙天道。
但祂应该并非全部合道。
而是留下了一缕真灵转世，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姜夜和姜七夜。
而毕桓合道时发下的宏愿，只是在满足某个条件时，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显化三十息时间。
这个条件，应该就是他的未来身踏入虚无，并在虚无中动用修为法珠。
姜七夜此刻满腹疑问，他尤其对毕桓曾经达到的高度十分好奇。
竟然能做到身合宇宙大天道，这肯定是一位超级狠人。
但他也没有多问。
因为他能感觉到，毕桓的身影随时可能消散。
毕桓：“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九劫负苍生、重开混沌天’这句话的含义吗？”
姜七夜摇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