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天道长河上方。
仙界的天道长河比九州大陆的天道长河宽广千倍，天道法则也强大千倍，不过张小卒拥有九阳神力，对道则的理解力已经超越天道层级，所以只是一眼便参透了天道长河里的所有天道法则。
继而掌控了天道之力。
他猛地睁开眉心鬼瞳，借助天道之力把鬼瞳之力照耀整个仙界，帮仙界子民清除了灭神蛊。
然后便开始融合天道之力、泰望山和封神榜，以及原始混沌世界原力。
一旦四者融合，圣人境之下的修者便无需他出手，祭出泰望山即可当场镇压。
尤其是如今泰望山九峰齐聚，力量更胜从前，张小卒觉得以他目前的境界，就算是不能镇压圣人境，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压制其战力。
若是自己能证道圣人境，张小卒有信心用泰望山直接镇压寻常的圣人境。
而他的九道法则已经全部提升到圣人境，只需将其融合运转即可证道圣人境，可以说距离圣人境就差伸手一堆，便可抬脚迈进门内，可是他不敢。
不是对自己推衍的力量法则没有信心，担心运转不起来，而是害怕证道的时候消耗过于巨大，以古树当前的状况，稍微一个差池就可能让他树毁人亡。
虽然说他丹田空间里的灵气已经无比浓郁，并且还有数十万个灵果世界供他吸取灵气，按理说完全可以支撑他的消耗，可他不确定自己证道圣人境是否只需要灵气便足够，万一还需要混沌力量那就难搞了。
以古树眼下半死不活的样子，如果强行向下一阶段生长，张小卒觉得它九成九需要混沌力量的支撑，并且需要的量会非常大。
所以他不敢贸然尝试。
第三日晚，地藏神尊突然面带笑容地出现在天道长河上空。
“菩萨。”
杨戬察觉到地藏神尊的出现，从修炼中醒来，并起身迎了上去，阻止其向张小卒靠近。
不知为何，他感觉地藏神尊怪怪的。
地藏神尊朝杨戬点头致意，抬手指了下张小卒，说道：“我找张大哥。”
杨戬闻言愣了一下，不明白地藏神尊的这个“张大哥”是何称呼。
“小和尚，有事？”
张小卒睁眼问道。
杨戬：“……”
这一声“小和尚”差点让他凌乱，看了看张小卒，又看看地藏神尊，心里恍然道：“看来你俩暗中有一腿。”
小和尚点点头，飞到张小卒身边坐下，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压低声音道：“张大哥，我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秘密？”张小卒被小和尚神秘兮兮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也跟着压低了声音。
“其实——”
小和尚环顾四周一眼，接着传音给张小卒：“文殊菩萨没有丧失神智，他的神智是清醒的。”
张小卒悚然一惊，盯着小和尚问道：“你如何知道他的神智是清醒的？”
小和尚道：“我的如意宝珠里蕴含波若之智，可以照亮内心，唤醒一切浑噩不明，但那日大战时我看见文殊菩萨的内心是清明的。”
闻言，张小卒的神色顿时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