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槿洲悲伤不舍地道:“大哥,你非要走吗?就不能留下来吗?”
云槿成希冀地道:“大哥,你别走了,好不好?
我们一起过日子,娶妻生子,延续香火。”
云槿越转动着念珠,道:“贫僧已经皈依佛门。”
云槿洲和云槿成无力地叹气,这几天他们软磨硬泡、苦苦哀求,什么话都说尽了,大哥去意已绝。
云槿越道:“贫僧能帮你们的,只有这些了,以后就靠你们自己了。
若有关乎生死大事的坎儿,就去求助云黛,她不是真正绝情的人。”
兄弟俩应了。
两人买了两头牛耕地用,配上两辆牛车。
又买了八个健壮的汉子种地、护院,两个婆子、两个丫鬟洗衣做饭。
又买了很多生活用品,装满了两辆牛车,每人身上还背着很多。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云家村,十分惹眼。
乡村贫穷,就是地主富户也极少有这么多下人的,都是农忙的时候雇长工、短工之类的、这下,几乎所有人都信了,兄弟两个京城有大人物护着,不敢明抢欺负了。
云槿洲又经历了一次人情冷暖,又成长了不少。
云槿成本来阴沉的性子,更加阴沉了。
他觉得,云黛这个名头,用起来似乎很有威力。
云槿越不愧是考中过举人的,猜到了他们的心思。
临走时,告诫道:“以后莫要用云黛的名头为非作歹,锦衣卫可到处都是眼线!
传到云黛耳朵里,你们知道她的心性和手段。”
兄弟俩立刻都老实了。
云槿越用了云黛的名头震慑乡里,感到十分惭愧,写了一封信跟云黛告罪。
云黛接到信,还很纳闷儿。
“云槿越不是说脱离红尘了吗?怎么还给我写信?”
说着,打开了信封,拿出信纸,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