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朝外喊道:“来人!来人!”
“老爷。”仆从赶忙跑进来。
“教坊司的花魁,叫什么名字!”王大儒直接问道。
“夜莲。。。。。。”
唐今朝微微一笑,你看,大家都知道,那花魁很出名的。
王大儒:“。。。。。。”
“老师,那这首词为何而作,您还要听听吗?”唐今朝干笑道,一指王大儒另一只手攥着的《更漏子·对秋深》。
“听!”王大儒毫不犹豫地道,他感觉自己的三观被毁了。
那高洁的《爱莲说》都成了给花魁写的情书了,还有他妈什么是自己不能接受的?!
“老师,这首词。。。。。。其实并不是写给花魁的。”唐今朝犹豫着道。
“你在欺辱老夫的学识!”王大儒怒了。
该是写给自己的《爱莲说》成了给花魁的,该是写给花魁的闺怨词却不是了?
这他妈不是写给花魁的,还能是给谁写的?
哦,教坊司的其他女子吗?
唐今朝打了个哆嗦,老师的圣人正气实在可怕。
“老师。。。。。。其实,这上半阙中,是江先生写给自己的。。。。。。”唐今朝苦笑道。
王大儒:“。。。。。。”
见到唐今朝如此神态,王大儒也不禁有些困惑了,唐今朝如讲故事一般开始讲起了江北的情况,深陷俸银失窃案,即将被治以重罪。
再到今晚,唐今朝在教坊司等待,言说老师对他的赞美。。。。。。
还有关键的那句——如果老师愿意保他!
“你真是这么说的?”王大儒惊怒不已。
“是,学生斗胆,以老师的名头,若老师治学生欺师之罪,学生认罪。”唐今朝跪在地,这是在真诚认错。
王大儒思虑片刻,摇了摇头,“这倒也不算欺师,若是那江北真有才学,我面见女帝保下他又如何?”
唐今朝点了点头,他知道老师惜才。
“随后,江先生便作出这首词,老师,您不妨再看。。。。。。”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