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梅眨了眨眼，用错愕的目光把面前的年轻人打量一遍，她又迟疑地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问完，她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不自然。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年轻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年前？当时自己才参加工作，让隔壁办公室的男生帮自己整理一份资料？
一晃眼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吗？
对面，莫雨听到这错愕的问题有些无奈。
轻叹一声，抬高声音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我说，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和我没关系，你们想怎么弄都行，麻烦让一让。”
说完，他又朝着陶章报以歉意的微笑，随即叫上莫问走出店铺。
没有要赔偿，也懒得要。
一百多块，就当自己出门掉了钱，反正有人会因为这件事掉更大的钱。
一进一出，平均。
店铺外的人看着这三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都各自让开道路。
同时还用目光和旁边的人交流：看吧，这就是出来闲逛的下场。
一路紧赶慢赶的陈光带着几个人刚到，正好看到莫雨走出来，他连忙走过去问好。
“大佬！我是你的粉丝！也是养蜜蜂的！能不能不宣传？”
“帮你们骗人？”莫雨反问一句，带着妹妹径直往另一边的停车场走去。
只留下陈光几人站在原地。
帮你们骗人？
骗？
他慢慢抬起头看向人群还未散去的店铺。
老板刘落的的确确在骗人！
回到车上，莫雨接过妹妹莫问的手机打开，把里面的视频备份一份。
“小问，都拍清楚了吗？”
“拍的一清二楚，全是高清冥场面，包括店老板的川剧变脸！”
旁边，老莫不说话，一直笑嘻嘻地看着两人。
就像是一只偷看鸡仔的狐狸。
莫雨翻了个白脸：“莫叔，你能不能看外面？你这眼神瘆得慌。”
老莫笑了笑，把手机递了过来。
“没事儿，我这里还有其他的视频，多角度的，一起发出去，不能惯着这些人！”
“好！”莫问开开心心地打开电脑，连上网络，把视频导入，直接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