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出息了？”
语调十分平和的一句话，让张扬瞬间陷入迷茫。
出息？什么出息？
这是来者不善啊！
在这一秒，张扬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回忆和这位领导有关的所有细节。
之前找这位领导捞人，这边给足了面子和礼节，而且之后水警那边过来的人还立了好几次功。
这位领导脸上也有面子。
所以不应该是那次的事！
那就是最近！
最近的节日——清明节？这个节日去看老人家，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摩挲着脸上的胡茬，张扬讨好地对着电话说道：“老领导，是因为有小兄弟要转业吗？”
“海省的那个年轻人！济岛的水警队长给我来电话了，想要一些清理器！直播我也看了，人能不能靠住？”
原来是这个啊！
听完领导的话，张扬长出一口气，还以为是要自己去看他呢。
整理好语言，张扬对着电话解释道：“人，肯定靠得住，就是他的东西是捆绑销售的，很难受。”
“难受？难受什么？”老领导觉得莫名其妙。
直播他也看了。
里面的东西可以说是万金难求……不，即便是千百万金也难求的东西。
那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工艺水平，技术的突破。
带来的好处是无法想象的。
会难受？
“我们国土防御局总部大概两千多个人，上次买了大概一万多斤凤梨，到现在还没吃完。”
张扬说起这些的时候，他还感觉自己的嘴有点痛。
没想到老领导听到这话不仅没有同情，反而还飞快地反问道：“人家十八公斤凤梨都吃了，你们吃不了？”
“我们不光有凤梨，还有一些鱼！正在打包。”
“什么鱼？”
“叫什么玫瑰毒鮋，还有一些鲳鱼。”
“死的活的？”
“死的……”
“玫瑰毒鮋给我送过来，鲳鱼你们留着自己吃吧，我这边会让人和你对接，到时候采买的好东西送过来，差一点的你们自己吃吧！”
嘟嘟嘟……
手里握着电话，张扬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这是什么道理？
我国土防御局可是高精尖的部门，不是吃凤梨的部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