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痛苦,真正地痛苦。”
“比如?”
“我不知道。”我也跟着重重地叹着气,南星宽大的客厅被我们俩整的满满的负能量。
我在南星家从早待到晚上,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沈母又来了。
我就知道沈家人知道饭团的存在每天都会去A先生家打卡。
我跟南星说:“天王巨星,这几天好好调整状态,等我来签你。”
他送我到门口,又摸了摸饭团的脸:“跟沈时倦长得一毛一样。”
“从哪看出来的?”
“哪儿都像,不用去做亲子鉴定也知道是沈时倦的孩子。”
“是吗?有那么像吗?”我高举饭团,他以为我跟他玩,乐的嘎嘎的。
“走了。”我抓着饭团的手跟南星摇了摇:“和干爸说拜拜,拜拜。”
南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直到我转身,他还在我身后说。
“晚凝,我可以被利用的,没事,沈时倦总不见得弄死我。”
“不用了南星,我不能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了。”我跟他摆摆手:“等着签约吧!大明星!”
我抱着饭团走出大厦,张叔立刻迎上来帮我抱饭团。
“晚凝。”张叔说:“沈时倦的人一直都在。”
“嗯。”沈时倦是担心我找别人给孩子当爸。
这么LOW的报复,不算报复。
我坐上车不久,南星给我发了一条微信。
他说:“晚凝,我知道我被你利用都不够格,但如果你需要,我随时准备好了。”
我想了想给他回过去:“撤销你的一级准备,等待做你的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