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包给我,一一捡起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递给我。
他给我我就接着塞进包里,心不在焉地环顾四周。
当他又递给我一件东西的时候,我照例接过来,但是这一次他捏得很紧,我拽了好几次也没把东西从他手指里抽出来。
我不禁纳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挪到了我们手上。
是乳垫,沈时倦捏着不放的是防溢乳的乳垫。
我用力抽出,塞进包里,看看地上也没什么了,拔脚就走。
“晚凝,刚才那是什么?”他拦住我。
“什么是什么?你连女性用品都这么感兴趣?”
他的目光忽然落在我的胸口,我赶紧用包包挡住。
“你看哪儿呢?”
“刚才那个,是防溢乳的乳垫?”
我一愣,沈时倦真是比猴都精,什么都知道。
“对啊,是乳垫,我鞋子磨脚,放在脚后跟当软垫的。”
他的目光纠结复杂,他不信我说的话。
他信或者不信,都跟我无关。
我挣脱开他:“沈时倦,咱们俩现在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最近没时间跟你掰扯我们之间的事情,等顾氏和我爸的事情完结,你不肯离婚就等着收律师信。”
张叔的车正好开过来了,张叔是越来越有眼力见了,我立刻上了车。
“张叔,我必须要给你加工资!”我一边绑安全带一边跟张叔说。
张叔笑着发动汽车:“我整天就这么点活,以前在家里我还侍弄侍弄花园,现在住在卓先生家,什么都不用做,到点就吃饭,还涨什么工资,你给我的工资我都不该拿。”
“谁说的,你们跟我们寄人篱下,肯定也不习惯。”
“那么大的房子,怎么会不习惯,就是怕太太会多想,太太一向很清高要强的,哎。。。”
车子已经开远了,我向后看了一眼,沈时倦还站在原地,向我的车行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