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不起来了。”我遗憾地耸耸肩。
“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人。。。”沈时倦冷哼。
“是啊,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人。”我重复他的话,
他懂我的意思。
但他没有自辨,只是让司机去拿我们的行李箱。
司机刚迈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很多西装男,将司机团团围住。
司机被吓坏了,立在原地不敢动。
对方的人比沈时倦的人多,气场上也绝对压制,像拍电影似的。
我搀扶着我妈气定神闲地看戏,这时一个高个子的西装男从人群里跑过来,恭恭敬敬地跟我们鞠了个躬,半弯着腰把我们往车边引。
“顾小姐,顾太太,这边请。”
“A先生呢?”
“先生在家里等着,知道沈先生在,不便跟沈先生当面起冲突。”
“我们住他家?”
“是的,先生还是觉得你们住在他家里更安全。”
我忽然又感起兴趣来,这个A先生花样百出,知道他总是神隐我迟早会对他失去探究的兴趣。
我倒要看看,等会到了他家,是否能够见到他。
我搀扶着我妈毫不犹豫地往车边走,沈时倦被众多西装男给拦住了,我扶着我妈先上车,然后我跟着上车之前,回头看了看沈时倦。
在那么多西装男的中间,他个子最高,虽然身材不是最健壮的,但是气场依然凌厉又强大,还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
但是此刻,他被人拦着,就这么看着我被人接走了。
我想从他的眼神中,微表情中,各种情绪中看出些许端倪。
但我失败了。
我只看出了薄薄的愠怒,仿佛我真的被另一个人带走了。
看来,左手和右手博弈,不但需要强大的能力,更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
我上了车,西装男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