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药。”
我掀开被子,血水都渗透了纱布,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纱布,他的膝盖肿的老高。
“必须去医院。”我拉了他两下没拉动,便去找老周帮忙。
老周看看沈时倦的伤也皱着眉头:“请方医生来看先生吧!”
“方医生是谁?”
“沈家的家庭医生。”
老周打给方医生,我站在床边看着烧的嘴唇都起皮的沈时倦。
昨天晚上我把他坑惨了。
但是,他也把我坑惨了。
我觉得我们俩再继续这样下去,俩个人都活不了。
方医生来了,看到他的伤口也咋舌。
“怎么搞成这样?”
“严重吗?”
“伤口发炎了,要用抗生素的。”
“那就用吧!”
“沈先生好像有些抗生素过敏,我这里药不全,还是得去医院。”
折腾了一气,沈时倦还是被送去了医院。
我缴费的时候留意到日期,忽然发现距离我把沈时倦的脑袋敲开至今,刚好整整两个月。
我和沈时倦之间的事情好像有一个逻辑,就是他伤害了我之后,我就会让他受皮肉之苦。
仿佛一个轮回连着一个轮回,没完没了,直到我们互相消耗掉一个。
我回到病房,他已经被重新处理好了伤口,挂上了消炎药水,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我让文姐留在医院照顾他,然后去了公司。
我要去工作,下个月就可以拿到这个季度的分红了。
我的卡里已经攒了不少钱,这些都是我和我妈日后在丹麦的生活费用,哪怕很长一段时间不工作也是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