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国才刚拿下,还没有完全融进秦国,这时候攻齐,财政上,无疑有巨大的压力。
“咬咬牙吧,不快着些,吕兴志那边怕是撑不住。”杨束沉声道。
“为君者,实在辛苦。”柳韵抚了抚杨束的眉,内外都得操心。
“听雨知道你把业帝带走了?”
“没跟她说。”杨束闭上眼,“以后再看要不要告诉她。”
“虽没死,但也好过不到哪去。”
“密卫传信回来,已经将业帝的脸毁了,手和脚都有一定的损伤,右手筋更是挑断了,喂了点东西,他往后都出不了声。”
“业帝做错的事不是一件两件,永和郡主、翁太傅,数都数不过来,他那条命,哪里赔的起,就该余生都活在悔恨里。”
“崔冶改名池卓,这一生都不会再姓回崔,看着池卓一步步长成,业帝的痛苦想来会高过欣慰。”
“业国不是没机会,是他自己亲手掐灭了。”
“立崔冶为太子,少整那些恶心人的事,业国势必上下一心,旁人就是拳头大,也难入侵。”
“靖阳侯、谭朗等人,别说投秦了,就是到了存亡的那一步,也会选择殉国。”
“真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柳韵看向外面,“各国内斗的背后,好像都有冢齐的身影。”
“他变着法子压制各国,不让它们强盛。”
杨束睁开眼,“作为感谢,我会打光最后一发子弹。”
柳韵轻笑,“他们大概也没想到,多年的谋划是给皇上做嫁衣。”
“想来十分憋闷。”
“憋死这群蛤蟆,一个个长的丑,想的美!”杨束轻哼。
“全特么下作手段!”
“什么时候,畜牲也能高站在人之上了!”
“这层皮,别人揭不下来,我连肉一起扒!”杨束眼神睥睨。
“我信夫君。”柳韵声线温柔,眼底只有杨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