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战场上，她信奉杀杀杀，冲冲冲，不服就干。
祝晏辞不止一次告诉她，打仗不是功夫好就能百战百胜，要有策略，要制定战略和作战阵法。
为此，他们不止一次起冲突。
最严重的时候，当着将士们的面吵起来。
她吵架吵不过祝晏辞，吵急了就打。
祝晏辞打不过她，每次都以祝晏辞失败而告终。
想起过往。
白揽月忍不住为从前的自己点蜡。
那时的她，是真虎。
就在谷雨和白揽月聊天期间。
清明已经除掉了一个杀手。
只剩下一个对手，清明游刃有余。
不到一刻钟时间，打完收工。
“真累啊。”清明叹着气，“下次还是带着燕小满来，粗活累活更适合他。”
他将室内的六具尸体搬到外面的空地上。
“八具尸体，这得浪费多少化骨粉。”
他一脸肉疼地将化骨粉洒到上面。
尸体很快化为血水。
雪花沸沸扬扬，很快将血水覆盖住。
清明处理完尸体，慢慢吞吞回到驿站。
他将衣裳脱掉扔到火盆里，伸了个懒腰：“哎，今天又没死成。”
“没我什么事了，我要好好睡一觉。”
雪夜恢复寂静。
只有雪花簌簌而落。
白揽月将窗户关好。
没有意外的话，今天晚上不会再有不长眼的凑上来。
“睡吧。”她道，“明天还要早起。”
谷雨睡了一整天，一点困意都没有。
“我放哨，你们睡。”
正如白揽月猜测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