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被叫一声陈阿叔,好歹也是我们的长辈,这种跪地磕头的礼我受了是要损福报的!”
“你走吧,我们本来跟你就没有仇怨!”
胡莺莺却跟鹿知之有不同的意见。
“知之,不能放着老家伙离开!”
“他赶来救这候光很明显跟候光是一伙的,说不定候光就是他的私生子什么的。”
胡莺莺一直瞪着陈阿叔,他也不敢走,只是站起来解释道。
“候光不是我的什么私生子。”
他低头看了候光一眼,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嫌弃。
“他充其量就是我养蛊的一个容器罢了!”
胡莺莺不解。
“你的蛊,可以养在别人身上?”
陈阿叔没再回答,鹿知之却已经猜透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阿叔应该是白苗吧。”
陈阿叔抬起头。
“你。。。。。。你怎么知道的?”
鹿知之看了看旁边的胡阿丽。
“阿丽说你是因为伤了腿才被儿女送到这里养老。”
“可你儿女又会经常带不同的人过来,表面上是旅游,实际上是看病。”
“自古以来,白苗都是治病救人,一个人守着一个村落,并且只治村里人,外人不治。”
“可你在这里隐姓埋名,不仅不救村里人,还用脾气不好这种人设来拒绝一些无关的社交。”
“你就是怕别人经常来你家,发现你再熬煮着不能断火的药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