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给人下蛊的方式很单一,那就是种蛊虫,那蛊虫会不断地在人身体里产卵。
只要找到种蛊,毁掉种蛊,马河山才能得救。
可种蛊会被他藏在什么地方,这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她不能打草惊蛇,要徐徐图之。
她的嘲讽,只是让男人短暂的愤怒了一下。
男人不屑的撇了她一眼,然后就没再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鹿知之也没再说什么,径直走回了马河山家。
她刚进门就立刻甩了一张隔音符在墙上。
胡阿丽看到她进门,直接哭了出来。
“鹿小姐,你快来看看,河山哥很不好!”
鹿知之叹了口气,快速的走进马河山的房间。
马河山大口的吐着血,血里依然有很多虫子在爬。
胡阿丽扶着他的身体,让他趴在床边呕吐,还不断地用纸巾擦着他的嘴角。
而自诩‘疼爱儿子’的马母,已经吓得站到了凳子上,生怕那虫子爬到她身上。
鹿知之掏出符纸引燃,扔到那虫子上。
掏出银针,扎在了马河山的后颈上。
刚才还清醒的马河山,阖上眼睛,又陷入了昏睡的状态。
马母见那虫子烧得差不多了,没有再爬到她身上的危险,便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你不是说能救我儿子的吗?”
“怎么我儿子又晕倒了?”
鹿知之摇摇头。
“我刚才那些事是做给村民看的,实际上并不能救你的儿子。”
“不过我已经找到了给你儿子下蛊的人!”
马母瞪大了眼睛问。
“是谁?”
鹿知之没回答她,直接走到胡阿丽身边。
“阿丽,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大胡子男人你认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