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王伟,王伟拿到它就好像小孩拿到了阿贝贝,赶紧吹起来。人也变得放松了。
这会已经饭点了。天也黑了。路上不安全。颜浩只能留王伟两口子在校园里住一晚。
今晚家里吃铜锅涮肉。一个直径足足80公分的大铜炉,里头炭火正旺。
人多吃火锅氛围不要太好。酱是二八酱,肉是极品羊羔肉。手工切成薄片,汆烫几下往碗里一卷。裹上浓稠的酱汁,香迷糊了了。
每个人筷子都不停。就连小竹子吃了个大花脸也还在催促陈姐帮她夹肉。
每个人起码都干下去1斤羊肉。这才撤了桌。
酒足饭饱,王伟又开始吹起了风车。小竹子也跑到一旁凑热闹。一大一小跟比赛似的。不过小竹子方法不对,吹着吹着就有点不对劲了。
林姐见小竹子呼吸开始有些抽了,赶忙制止了她。
“大小姐别吹了,当心呼吸碱中毒。”
其实就是小孩哭猛了,止不住一样。都是过度呼吸造成的。平复一下就好。
小竹子听劝。跑到旁边玩别的。
“小浩,你这次真的,这个!”王伟比了个大拇指。
”嗨。就当打广告了。“颜浩不想在这件事上深谈。打了个马虎眼。就借口要去忙回房间了。
1月下旬。王伟结束了自己的吹鸡毛疗程了。
去医院做了全面的CT扫描后,那颗瘤子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医生都闹不懂王伟是来看啥的。
夫妻二人又来到颜家,进了小院门就跪在地上磕头。老爷子叫他俩起来。又给王伟搭了一下脉。然后宣布没事了。好利索了。不用吃药也不用吹鸡毛了。
王伟两口子都很聪明,没有提酬谢的事。因为他们俩现在实在是想不出能拿出什么东西来酬谢老爷子的。
要说钱,颜浩身家是他们俩好几倍。到了这也只能乖乖站着。拿钱纯属自取其辱。
拿股份吧。老爷子压根就没用。
拿玩具?这也太丢人了。
索性两口压根不谈这事。记在心里,以后淘换件了不起的宝贝。挺直了腰杆子进门。
临走时冬姐发现老爷子正屋的墙上居然挂着个“五保户”的小牌牌。询问颜浩为啥老爷子
居然会有这个。
“前几天乡上来人,非说老爷子无儿无女,年纪又大,符合政策。硬给贴上的。不要都不行。”
“那这个五保是什么意思?”
“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
“……”
“来的时候还提了一桶油一袋米呢。老爷子说不要白不要。结果煮了一锅饭,老爷子嫌糙,喂鸡了。”
“……这不是瞎胡闹么,我没说老爷子哈。我说那乡干部”王伟说到。
“算了,这村里是我奶奶的娘家。五保户还真不多,要真漏了没发的,人家干部工作也不好干。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颜浩回头看看老爷子那小楼。楼后边有一块5亩不到的菜地,上面30公分厚的土层全都是从关外运来的黑土。单运费都要十几万。采购费用和施工费用另算。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王伟回到鹏城的第二天,黄兰馨就把好团的董事长还给了他。
办交接时,王伟时不时就要吹一下盖住额头的头发,黄兰馨觉得奇怪,但是也不好多问。
晚上和李姐通电话聊八卦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笑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