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这时心领神会，然后转身坐到一旁并取出自己的梳妆台开始打扮，云烟见状不禁笑道。
“你可真讲究。”
白珊珊面带羞涩答道。
“爱美是女子的天性，等我梳妆完毕之后敬请长老御览。”
“呵呵，这些都是凡人帝王喜好的东西，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们每个加入清月宫的女子都懂得这个规矩，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这么说一定是方瑞干的，他倒是挺会享受的。”
只见白珊珊似有所思的说道。
“我只听说过前任三供奉叫方瑞，但是不知怎的，我对他却没有一点印象，也许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云烟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
白珊珊思虑再三，然后答道。
“我们有一部分记忆被抹除了。”
云烟闻言先是一怔，随后笑着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通过传承记忆获知自己来自下界大陆，可是有关下界大陆的一切记忆都不存在了，而且这种情况在清月宫的女子中无一例外，所以我猜测这一定是内殿左使的意思。”
“哦，说下去。”
见云烟并没有生气，白珊珊便继续说道。
“我们原本都是前任供奉方瑞的女人，如今他已经身陨道消，并且由长老你来接管，屠左使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便抹去了我们有关方瑞的所有记忆，这样做对长老你来说就很有利了。”
“原来你们是这样想的。”
听到云烟喃喃自语，白珊珊不解的问道。
“难道属下猜错了吗？”
云烟这时缓过神来，并点头答道。
“没错，就是这样的。”
白珊珊闻言娇叹道。
“其实在属下看来，云长老不仅风姿卓越，而且天赋惊人，像你这样的天才只会让我们更加死心塌地地追随，所以屠左使的做法未免有些多余。”
“这话以后可不许乱说了，如果被她听到的话，恐怕就连我都保不住你。”
白珊珊嫣然笑道。
“只要属下能够得到长老的心，相信你一定能保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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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的野心倒不小。”
只见白珊珊起身来到云烟跟前，然后伸出双臂挽在云烟颈间一脸娇媚的说道。
“可我已经是长老的人了，请让珊珊做你真正的女人好吗？”
云烟最头疼的就是白珊珊这个样子，虽然他明白像白珊珊这样被困在清月宫长达几百年的女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得到长老的宠幸，因为方瑞定下的规则在她们心中已经根深蒂固，可云烟毕竟不是方瑞，他实在难以适应这样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