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即便是死,也不玷污了我呼延家的威名!”“双鞭”呼延灼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手里两条铜鞭简直像是永动机一般的挥舞,他来这里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意,想要拼死拉上一个垫背的。呼延灼毕竟是标准的梁山五虎将的实力,此时拼起命来,即便是“行者”武松,也有些遮拦不住了,武松此刻手中拿的还是双戒刀,实在是不能与铜鞭去硬拼,也是连连后撤。狄雷看到这种情况,有心出去支援武松来个二打一,但是又觉得武松虽然看着连连后退,实际上并没有真的受伤吃亏,自己要是上了,保不齐武松还不愿意呢。而此时此刻,守在独龙岗下面披挂整齐,早就率兵严阵以待的“独行虎”张开手持银丝三尖枪,早就准备率领兵马去救援呼延灼了,独龙岗上小卒跑下来报信,他立刻带着兵马就冲上了独龙岗。而狄雷正在树林里面百无聊赖的玩着两个大铁锤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张开率军一马当先冲上了独龙岗,立刻就站了起身。“坏了,这是敌军援兵!”狄雷立刻快步跑到了林子边上,然后猛然跃出,手中这两柄大铁锤恰似当年汉留侯张良博浪沙一锤惊天,飞锤砸碎了始皇辇一般,直奔那张开而去。那张开也没有想到这半路能杀出来两个大铁锤,吓得当场就傻了,好在他胯下的那匹宝马良驹厉害,往侧边一闪,躲过了这一锤,结果黄土地砸出来了两个水盆深度的坑来!“又是你!”张开认得这个手使铁锤的小子,当真是不好对付,此时他又拦在前面,想跃过他去救“双鞭”呼延灼可不容易了!“坏我好事!”张开这边率军上岗,狄泉在祝家庄城墙上居高临下,也是看了个清清楚楚,立刻叫人在城墙上打响号炮,通知东西两面扈家庄与李家庄来出兵救援。而扈家庄和祝家庄在看到了这一情况之后,也是纷纷出兵救援,狄雷拦住了那“独行虎”张开大战,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西边扈家庄那里“千钧枪”呼延启鹏与“一丈青”扈三娘就带兵杀来。东边李家庄那里,“大刀”关胜率领“丑郡马”宣赞与“井木犴”郝思文杀来,这“独行虎”张开就又被包了饺子了,成了饺子馅!“遭了!快撤!”“独行虎”张开现在身边没有得力的将领能够帮他,至于那刘赟和贺从龙都是高手,但是此时这两人已经被派遣去到附近的村坊里面搞破坏去了,让他们帮忙也不在。而“智多星”吴用那边虽然带来了俩保镖,一个是“锦豹子”杨林,一个是“险道神”郁保四,这俩人当个保镖勉勉强强,但是根本不可能打得过这些大神,叫来自己都得搭进去。张开死命驱马撞向了狄雷,妄图借助马力让狄雷闪开,撞出来一条缺口要跑。可惜他想的错了,别人怕马,狄雷不怕,狄雷有着力举千斤闸的神力,虽说现在的年纪不大,但是也能够做得到随随便便力分双牛,即便是奔马他也能拦得住!原着里面,狄雷为了让岳家军安心突围,铁锤挥打之间将几十名守城军士打倒,面对着缓缓落下的千斤铁闸,几个箭步冲到近前,伸出双手托住千斤闸的下沿,双膀一较神力往上一使劲,硬是把闸板让他给举起来了。一匹马的力量再大,它大得过千斤闸吗?“好家伙,你给我下来!”眼见着战马撞向了自己,狄雷立刻把一只铁锤扔在了地上,空出一只手臂上,“嘿!”的一声,手按上了马头,用力一推,就“夸擦”一下子,把那宝马给推翻了!张开也被掀翻,半空中手中银丝三尖枪一点地面,才站住了身子,惊得不行,他坐下这匹宝马也是力大无穷的,狄雷居然有着能够力退奔马的神力,也是让他始料不及。不过,狄雷去抢那匹宝马,倒是给了张开一个逃跑的空挡,张开直接是窜进混战人群之中就隐藏了身体,从地上扒下来一个死尸的军衣号坎就往自己身上套,跑了!作为绿林出身的老江湖,他“独行虎”张开逃跑的功夫,也算是一绝!而那边“双鞭”呼延灼已经被围在了垓心,手里双鞭飞舞,恰如那闻太师祭起了雌雄双鞭,生人勿近一般。武松也在一旁不敢上前,而那五百连环马早就被赶来的兵马杀死,连同着张开前来救应的兵马也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人。“兄弟,你……投降了吧……”“千钧枪”呼延启鹏赶到了近前,勒马看着那陷入癫狂的呼延灼,一时语塞起来。呼延灼一看是呼延启鹏,倒是回复了一点神志,但也是大叫着,“呼延家世代忠良啊,你逼上梁山,我没话说,可我今日一死以保清名!”呼延灼知道“千钧枪”呼延启鹏被逼上梁山,实属无奈,心中并没有怪罪他的那个兄弟,但是他得保住他呼延家的清名,就必须战死沙场,那也算是为国捐躯,起码让人知道这一代的呼家将里面,还有人能够为国捐躯,呼家将还是忠臣。,!“哼哼,想死,没那么容易,弟兄们,寨主可是有令,抓活的!”武松喊过这一嗓子,赶上来的“大刀”关胜、“丑郡马”宣赞、“井木犴”郝思文都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要活捉“双鞭”呼延灼。这倒不是他们几个一起上要欺负人,实在是呼延灼拼了命,他们要抓活的上去不能用真本事,那就有点危险。所以人多倒是可以降低风险。“快快束手就擒!”“丑郡马”宣赞和“井木犴”郝思文刀枪并举,一下压向了那“双鞭”呼延灼的顶门,呼延灼丝毫不怕,双鞭手腕一转,划出一个光圈,一声“开”,力道就是非同小可,直接把这一刀一枪给震开了!“呼延将军,还认得我吗?”一把青龙偃月刀劈头而下,呼延灼双鞭急忙封住了头顶,直接就抗住了这一刀。“好刀……”这一刀力量非同小可,即便是呼延灼堪称是梁山五虎将里面和“双枪将”董平一样的永动机级别擅长于久战的选手,此时也有点扛不住了!“昔日在东京曾与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将军何苦自绝生路,还是归顺吧!”来人正是“大刀”关胜,呼延灼打了武松半天,此刻又对上了“大刀”关胜,这个压力是真的有些顶不住。“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呼延灼这边苦苦抵挡着,那“一丈青”扈三娘又是乘虚而入,使用起了暗器红绵套索,直接扣住了那呼延灼的一条手臂。“嗯?”呼延灼被止住了一条臂膊,正疑惑之时,那扈三娘手中红绵套索用力一拉,呼延灼身子一失去平衡,自己那边又被关胜一刀背拍在了腰上,直接来了个“倒栽葱”倒下马来。“上!”呼延灼一坠落马下,七八般武器就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直接被生擒活捉。“带回去教给寨主发落!”呼延灼被生擒活捉,张开好不容易逃了出去,暂且不表。却说那刘赟与贺从龙两个人奉命前往郓州独龙岗各处的村镇上去冒充梁山中人败坏梁山名声,这俩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各自分开去做任务去了。这个刘赟他之前在老家是个小地主,家里有十几亩地,有七八个农户种地,但是自从那该死的朱勉弄那遭瘟的花石纲之后,他就惨了。1113年,宋徽宗自称得到太上老君托梦,成为狂热的道教信奉者,后世称之为“道君皇帝”。道教崇尚山石,宋徽宗更是相信怪石中有蟠龙神力,身处怪石环绕之中,可以帮助自己得道升天。宋徽宗在全国搜罗怪石长达二十年,史称“花石纲”。凡民家有一木一石﹑一花一草可供玩赏的,应奉局立即派人以黄纸封之,称为供奉皇帝之物,强迫居民看守,稍有不慎,则获“大不恭”之罪。由于花石船队所过之处,当地的百姓,要供应钱谷和民役;有的地方甚至为了让船队通过,拆毁桥梁,凿坏城郭。宋徽宗得到了一块儿太湖石,高四丈,载以巨舰,役夫数千人,所经州县,有拆水门﹑桥梁,凿城垣以过者。应奉局原准备的船只不能应付,就将几千艘运送粮食的船只强行充用,甚至旁及商船,造成极大危害。为了运送花石纲,朱勉下令开凿一条新的运河,正好淹没了他家的田地,真是让他一夜返贫,还没地方说理去。熟知历史的人都知道,为保障“花石纲”的运输,关系国家民生之重的漕运都被挤在一边,漕船和大量商船都被强征来运送花石,全国上下,费百万役夫之工,加上尽心尽力的朱勔一伙等人,只要听闻何方何处何家有奇石异木,就不惜破屋坏墙,践田毁墓,致使天下萧然,民不聊生。朱缅天怒人怨,后来在宣和七年,金兵包抄开封,宋徽宗赵佶匆忙让位于宋钦宗赵桓,带着蔡京、朱勔父子逃到镇江,看来当时是想到苏州朱勔老巢避难。后因金兵未克开封即退兵,蔡京等还朝,当时,朝野同声要求诛杀“六贼”。宋钦宗只得削去朱勔父子官位,并将其流放,后又下诏中途处死,籍没其家,消息传到苏州后,积怨已久的人们冲进朱家,把同乐园抢砸一空。而如今这个狗贼被狄泉关在了梁山之上,至今还没有放出去,而他的下场恐怕比起当初历史上,只怕是会更为凄惨,但是不管有多么凄惨,他都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至于刘赟,本来他日子过得还不错,也不至于是去造反,尽管是和宋朝有仇,但是也不至于非得要造反。结果闹得他现在是一无所有,对于宋朝朝廷的不满已经到达了巅峰,混不下去了,也就彻底的反了。但是他好歹是天天和佃户混在一起的人,他知道老百姓现在的日子过得是也不好,所以说让他震得去祸害老百姓,杀人放火什么的,他还真是不太愿意。所以,他选择的抹黑梁山的方式,就是到了村子里面,吃喝不给钱。,!因为他也听说了,梁山好汉的军纪严明,不允许拿老百姓微金毫银,所以他就要冒充梁山的人,把这个军纪给“破了”!于是乎,他来到了独龙岗东侧的李公村,这村子里面因为曾经出过一个姓李的状元,因而被称为“李公村”,一村子人都姓李。刘赟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说自己是梁山泊头领,要去前敌去打仗。然后他就仗着这个身份,到村子里面吃完喝完不给钱!于是乎,他便拿着一条朴刀直奔村口那里打着酒幌子的小饭店去了。这种乡野小店,也没有什么酒旗子,顶多是在上面挂上一个草标,这就算是酒幌子了,人家看见了也都能知道。“客官,您老是打尖还是住店?”长得略微有点愣头愣脑的店小二凑了上来,殷勤的询问了起来。“我乃梁山好汉,要去独龙岗杀敌,你们快拿酒拿肉来给我吃!”刘赟喊道。“啊?爷您是梁山好汉吗?”那店小二当时就是一惊。“是!如何?”“来人啊,乡亲们快来啊,梁山好汉来了!”那店小二当场发出了十二分的大喊,直接把刘赟给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看出他的身份来了,要让人去捉拿他一样。而且,在他大喊出声之后,那些老百姓堪称是一呼百应的呼啦一下子从田间地头跑了过来,简直堪称是一呼百应。一团团的人,几乎是把那刘赟给包围在了最中央,简直是包围的密不透风。“这……”刘赟当场就出现了极大的心理阴影面积,还以为这些人要打他。“这位好汉,敢问你是何人,在梁山泊上是何等职务啊?”:()水浒之狄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