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轩,你给老夫说清楚些,老夫糊涂了。”
“父亲,事情是这样的。”
当即,陆景轩便把太师与东夷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定山王终于知道了。
他不免有些惊诧。
这太师,居然跟东夷勾结,还要攻打皇宫,行刺陛下。
这谁受得了?
定山王不禁沉声道:“这太师,一向忠心耿耿。他怎会作出如此之事?”
“父亲,人性都是会变的。”
定山王捋须一叹,便道:“是啊景轩,老夫也是怀疑而已,太师居然要行刺陛下,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燕王与冠军侯相视一眼。
“吾等不如先把此事告知陛下。”
陆景轩摇手道:“吾先去太师府邸,找到罪证。”
燕王与冠军侯相视一眼。
“景轩,如此太危险了,吾等跟你一起去。”
陆景轩摇头,便道:“吾只带二饼前去。”
“若是如此,万一那太师动武,该当如何?”
他们尽皆露出担心的神色。
陆景轩笑了笑,便道:“二饼自己,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便走了出去,把二饼叫了过来。
二饼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参见王爷,参见世子。”
二饼急忙行礼。
定山王朝二饼看去。
“二饼,世子说你自己便可挡住太师府的护卫。”
二饼恭敬行礼,便道:“老爷放心,我定会守住世子。”
听闻此言,定山王悬着的心,稍稍落了下去。
那燕王与冠军侯,也齐声道:“景轩,你与二饼先去,吾与冠军侯,随后便到。”
陆景轩闻言,便道:“我知道了。”
当即,陆景轩向二饼看去。
“二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