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轻抿口茶,反问一句。
“左相,吾以为,陛下这是在敲打陆景轩。”
呵呵!
左相冷笑,便沉声道:“你自己信吗?”
嘶!
大臣倒抽冷气,不禁轻声道:“左相,难道不是?”
啪!
左相将茶碗抛掷在地。
“这很明显是有人陷害李毅!”
大臣匍匐,抬头问道:“左相,谁要陷害李毅?”
“你问我?我问谁去?”
左相冷哼,一副冷漠之态。
“此事,绝不是忠亲王,他还昏迷不醒,也不是忠亲王世子,他已死了。”
左相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大堂来回踱步。
“故而,这陷害李毅的,另有其人!”
左相沉吟,捋须又道:“但老夫以为,这陷害李毅的,定然也想陷害陆景轩。”
轰!
诸多大臣,神色骤变,震惊无比。
“陷害陆景轩?”
“左相,这又是谁?”
“左相,除了吾等,朝堂上,还会有谁?”
诸多大臣,尽皆惊诧。
左相陈道生,目光渐冷。
他沉声道:“无论是谁,吾等都要静观其变。”
“记住了,切不可打草惊蛇,先让他们斗一阵子再说。”
左相皮笑肉不笑的道。
诸多大臣,相视一眼。
“左相所言极是。”
“左相之言,令得吾等豁然开朗。”
“左相放心,吾等愿跟随您,一起扳倒陆景轩。”
诸多大臣,无不行礼。
左相陈道生,扫视众臣。
“拿酒来!”
他大手一挥,沉声喝道。
很快,府邸管家,便把酒端了上来。
左相拿起酒爵,朝众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