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陛下有意让定山王,就藩并州?”
大臣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左相神色阴沉,冷哼道:“异姓王不可就藩,这是太祖旨意。”
“即便是先帝册封陆骁为定山王,也并未让他就藩,这是祖宗之法。”
“若是陛下执意如此,那咱们便把祖宗之法拿出。”
嘶!
诸多大臣,无不相视一眼。
“左相,若是陛下执意如此,您该如何?”
“还能怎样?吾等当臣子的,理应为陛下分忧。”
诸多大臣,那提起的心,又缓缓落下。
“左相,吾以为,您要罢黜陛下。”
嘶!
左相陈道生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怒视大臣,沉声喝道:“你这是要害死我?”
大臣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了。
“哼,即便是老夫有废立之能,也不能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左相陈道生,顿觉快被这些家伙害死了。
谁没事搞这么一惊一乍的。
这特么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扔?
左相沉吟,便轻哼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诸多大臣,尽皆说道:“是,左相。”
左相又看向了这些大臣,沉声道:“都回去吧。”
诸多大臣,也只好齐声道:“是,左相。”
当即,诸多大臣,鱼贯而出,走出了左相的府邸。
左相深吸了一口气,心神仍是有些不安。
这些家伙,真是把他吓到了。
他可不敢作出废立之事。
那淮北之乱,也在当晚,抵达了冠军侯府邸。
燕王看向了急报,便沉声道:“淮北陈阿三谋反了?”
他把急报递给了冠军侯。
冠军侯扫了一眼,神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