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比得上那个家伙,吃一次便顶得上我好几年的收成。”
“不过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要是没有那边的帮忙,怕是很难将朝廷的人赶回去。”
郝员对着慕容烈商量起了正经事情。
可慕容烈也是面露愁容。
“谁知道樊於刚竟然这么不中用。”
“如今边军之中的暗手,也没有了。”
“六万边军,竟然连个运粮队都解决不了,简直是个饭桶!”
慕容烈对着不知在何处的樊於刚,怒骂了一声。
“还是小心一点,樊於刚表面上对我们言听计从,可谁知道此人心里究竟有什么主意?”
听到郝员的叮嘱,慕容烈面露嘲讽。
“区区一个樊於刚,难不成还能对我们造成威胁不成?”
“只要樊家人还在我们手里,樊於刚就没法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不过倒是要小心一些,这次来的是少主,怕是有些不太好糊弄。”
慕容烈担心了一下。
“怕什么,难不成他们还能收拾你不成?”
“不管怎么样,你也是他们那边本家之人。”
听到这里,慕容烈一下子不说话了。
郝员见此,也不再废话,随即跟慕容烈商议起来。
“最近传来的消息,东厂探子折在我们手里之后,派出了不少人,打算混进凤翔城内。”
“这次看他们的架势,怕是情况十分严重。”
其实这三人根本不怕朝廷大军来袭,毕竟这西北行府如此之大,逃到哪里都行。
只要等朝廷大军一走,三人立刻便能恢复原来的自在。
但是他们三人,却实在是怕了东厂探子了。
这些探子无孔不入,一旦他们暴露在明面上,对于三人的事情来说,绝对是个沉重的打击。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烈缓缓说道。
“东厂探子这么勤快,倒是让我有些吃惊。”
“自从朝廷来了之后,我便没少跟他们打交道。”
“几乎每一个探子,嘴都很硬,一旦被抓住,就只有求死一条心。”
“这种探子还极为狡猾,被人发现之后,便会立刻沉寂下去。”
“直到我们放松警惕,才会再次出现。”
说道这里,慕容烈做出了头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