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行事低调,可不是好欺负。
如果好欺负的话,早就被谢怀兰给撕碎了,还能好好活到现在?
陆萱儿缓缓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
“萱儿小姐,我把吃的给您端进来吃,可以吗?”
“您看看有特别喜欢吃的菜吗?”
“牛奶喝冰豆浆,您喝哪个?”
保姆阿姨客客气气,轻声敲了敲门。
“不必了,我要睡觉了。”
“好的,萱儿小姐,那您要是什么时候饿了,就找我一下,我再跟你重新做。”
房间里不再有任何声音传出来,保姆也转身下楼了。
陆萱儿坐在梳妆台前缓缓的拿起梳子,梳着自己的头。
恍惚之间,镜子中的她,竟然多出了一个头。
这头也是陆萱儿,一模一样。
不知道的人看见估计要吓死。
“你刚刚不该压制我的,应该让我去给那个小贱人一点颜色。”声音颇为苍老,不似陆萱儿这个二十多岁的年纪。
陆萱儿对着镜子里多出的那颗头笑了笑。
“何必呢?”
“不要大动干戈,没必要。”
那头顿时怒了,面目狰狞起来,“你是心疼陆之昂了吗?心疼你那哥哥了吗?你可别忘了,前些日子他还动了杀心,要杀你。”
“我当然知道,但他不是没下手吗?”陆萱儿语气温和。
“你该不会认为,我斗不过那个女人吧。”
“还是忌讳她背后的家族势力?”
“或者害怕她刚刚身上带的那条剧毒百脚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