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讲究那么多,空就空吧,我今晚可没谦虚,真的喝好了。”方舒自然不会放手,没有必要再开一瓶酒。
就在两人拉扯着时,就听到赵母说道:“儿子啊,听方乡长的,那瓶就不开了。”
赵少东抬头看向他妈,方舒也笑着抬头,“你看老人家多通情达……”
话之所以没说完,是因为他看到赵母手里拿着一个酒瓶,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酒。
赵母笑了笑说道:“儿子啊,拿这瓶残酒招待贵客,不是待客之礼。但刚刚方乡长说跟你是兄弟,老婆子我擅自做主拿来这瓶酒,也不算太唐突。领导,听你的,不开新酒。但这酒杯空着也不好,就用这残酒,让你俩喝完事事如意,你不会介意老婆子对你不尊重吧?”
就说这老婆子有见识吧,真的不是普通农妇,这事做的,真的是面面俱到。
新酒不开瓶了,但事事如意还得喝,用这剩余的酒,也说得过去。
方舒不好不同意。
景玉从赵母手里接过酒瓶,“这杯喜酒方乡长还是要干了!”这指着方舒酒杯里的半杯酒。
“酒喝到现在了,就不讲究那个了,听我老婆子的,接着斟满就行。”赵母这么说了一句,景玉也就不再劝,将杯子斟满,然后又把赵少东的杯子也斟满。
酒是一个牌子同一系列的酒,方舒也就不怎么在意。
方舒不喜欢喝酒的过程中换酒,更不像有些人那样喜欢什么白加红(白酒跟红酒兑在一起),啤带辣(啤酒跟白酒兑在一起,这里人说白酒叫辣酒)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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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白酒就一场下来都是白酒,而且是同一种白酒。
方舒能接受赵母的建议,就是因为这瓶残酒跟之前喝的,是同一种酒。
只是,喝到嘴里时,方舒似乎觉得口感跟之前喝的,有点细微的差别。
不过他也没怎么介意,就是同一个酒厂产的酒,也不会完全相同,作为喝酒的人,他很清楚。
可是,等喝了最后一杯的时候,他感觉不仅仅是口感有差异的问题了。
因为他忽然就上头了,周身的血液流动好像快了起来,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到处乱窜。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跟他一起喝酒的赵少东,可他好像跟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事事如意已经喝完了,赵少东递过来一支烟,景玉眼疾手快,啪地一声,用打火机给他点着了火。
方舒想借助抽烟,压住体内乱窜,让他心里烧火的情绪。
可偏偏是景玉半俯着身子,那体香这次的冲击力,跟之前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这诱惑力,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啊呀,啊呀,少东,我肚子忽然好痛,啊呀,少东……”赵母忽然脸色苍白地蹲下去,捂着肚子。
“妈,你怎么了?肚疼……景玉,你陪一下方乡长,我带妈去卫生院一趟。”赵少东急急忙忙地交代了一句,扶着他妈就往外走。
“赵主任,我帮你……”方舒也连忙站起来,但感觉到头晕的不行,只好又坐了下来。
“方乡长,你先休息一下,我妈这是老毛病了,胃不好,我马上就回来。”说着就开门出去了。
随后就是啪的一声,门已经被关上了。
屋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