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了一眼躺下的白茹,横跨一步,走到白茹的铺位上。
手里的刀明晃晃的吓人。
她站在那里,看了看老头。
此刻老头可不敢看她,虽然心里特别想看。
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女人花开旺盛的季节,如汁水丰盈的水蜜桃,想想都觉得过瘾。
可是,这女人手里拿着刀,说话每一个字不是恶狠狠的。
这样的女人,他可不敢招惹。
女人忽然弯下了腰,菜刀轻轻地拍在老头的脸上。
老头脸上一阵冰凉,但心里比脸上要冷多了。
要是这女人就这么给自己一刀,那就太亏了。
他不敢吱声,缩着头,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老头,很喜欢女人吧,睁开眼,看看我怎么样,喜欢吗?”这是女人进房间后说的最软的一句话,但更令人胆寒。
“我,不,不……”老头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他确实喜欢女人,当革委会副主任那会,就以猎艳为乐,那日子简直堪比皇帝。
那是他人生的高光时刻。
她怎么样?很辣很有味,长得一副好皮囊。
喜欢?当然喜欢。
可他敢说吗?如果说出来,估计那刀会割了什么,他都不敢想象。
现在最好的策略,就是装鸵鸟。
沉默是金!
大丈夫能屈能伸,跟腿裆那玩意一样。
事实上,女人也没指望他回答,也没给他回答的机会。
“老娘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胸比她大,皮肤比她白嫩,身材比她高挑,币比她紧致,今夜老娘挨着你睡,有胆的伸手摸摸,上来骑骑,老娘和这把刀,乐意奉陪到底!”
白茹是真的佩服地五体投地,这种虎狼之言,说出来是一点都没阻碍。
老头吓得向右边的老女人跟前挪着,让出一大段空挡来。
哐当——
女人把菜刀拍在地板上,随后就躺了下来。
白茹肯定是睡不着的,除了不放心行李架上的包外,更担心明天怎么办。
她之前把希望寄托在老周身上,现在算是彻底得罪了他,他肯定不会再带着自己的。
要不,明天主动向他赔不是,答应他明晚一定让他满意。
反正自己有没有明晚都不一定了,只要他把自己带到告御状的地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