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眯起眼睛,似睡非睡,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如果李荷花和方舒在这里,一定会非常惊讶,白茹不是在家寻死觅活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个农村老婆子,确实就是白茹。
而留在她家里的,是她的妹妹白芳。
白茹和白芳是孪生姐妹,虽然五十多岁了,站在一起,很多人还是分辨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不但长得一模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就连南磨盘村的好多人,也分不清哪个是白茹哪个是白芳。
但李荷花却能一眼分辨,那次在黄家喝酒,她把这个秘密分享出来,方舒也就记住了。
所以,当门从里面打开,方舒和廖正军并排跨进屋里时,方舒很快就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这个老婆子,并非白茹而是她的妹妹白芳。
白茹有一个特有的习惯,在焦虑、痛苦时,会不断的啃指甲,不断地啃,有时候手指被啃得鲜血淋漓。
一进屋,方舒的目光就聚焦在她的手指上。
啃指甲的人,手指甲都特别特别的短,而且明显不是指甲刀修剪的那么整齐光滑。
“老人家,快起来,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方舒上前一步,拉起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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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跟方舒不熟,她也不知道方舒究竟有没有认出她来。
但她听懂了方舒在屋外时说的话,不过也不能判断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所以她从进来后,她已经看了方舒十多眼。
被方舒安置在椅子上,她还是无法作出判断。
“老人家,我给你剪下指甲,都这么长了,不要把自己划伤了。”方舒拿起一个指甲钳。
“谢谢方乡长,我自己来。”她现在完全可以断定,方舒认出了她。
虽然她跟姐姐换了衣服,但真正熟悉的人,还是能认出来的。
这也是姐姐临走时,再三叮嘱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门的原因。
一旦被人认出来,她们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时间拖延得越长越好,所以她采取了撒泼打滚的方式。
可她也怕啊,要是那些警察真的破门而入,她难道真的去死?
那是肯定不会的。
生命诚可贵,永远不可抛!
廖正军进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目光多数时候,都是瞥向右侧的冰棺,那里面躺着的,正是黄玉祝。
方舒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是第一次进入这间屋子,自然要瞻仰一下遗容的。
他横跨一步,来到了棺材边。
“方乡长……”白芳忽然紧张的叫了一声,那声音紧张到都痉挛了。
瞻仰一下遗体,她为什么会这般紧张?
方舒不解,廖正军同样不解,同时看向紧张到有点发抖的老婆子。
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