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婉约跟疯了似的。
当她的心中有了主意,再看祝书生的时候,便是觉得祝书生整个人充满了欺骗与谎言。
因为银花再也拿不出钱来给祝书生。
可是祝书生的开销很大。
尽管他一再的节省,可是官场上有许多应酬,都会有意无意的找上他。
主要是他以前花钱太大手大脚了,根本就不拿钱当回事。
所以不管是祝书生的同僚,还是祝书生的上峰的上峰。
只要他们缺钱了,都会暗示祝书生一番。
祝书生也很懂趣,上上下下被他用金钱喂得服服帖帖的。
这一下银花那边断了他的财路后,祝书生便将目光落在鲁婉约的身上。
他再一次找鲁婉约要钱。
鲁婉约气愤的指着她卧房中空荡荡的一片,
“老爷,你且看一看,我这屋子里有什么东西能当了卖钱的,你尽管拿去吧。”
鲁婉约的手里捏着一把梳子,心头止不住的冷笑。
祝书生娶了她,这是妥妥的骗婚。
鲁婉约本来就不喜欢祝书生,也看不上祝书生的一副小家子作派。
是祝书生表现的很阔绰,这才哄了鲁婉约的父母,将她嫁给祝书生。
可是现在呢,祝书生不仅没有钱,还反过来伸手问她要钱。
这便也算了,祝书生他本就不能顺利生育,一个子嗣艰难的人,却并不说实话。
只把责任怪在鲁婉约和妾室的身上。
害得鲁婉约心中多有愧疚。
其实这完全只是祝书生一人的责任。
祝书生叹了口气,看着鲁婉约怒不可遏的模样。
他还是好声好气的说,
“你也知道我与你父亲曾经是纪王的人,纪王犯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与你的父亲都没有什么事。”
“这多亏了我曾经在官场上打点下的关系。”
“他们将我与你的父亲保了下来,现如今他们伸手问我要钱,我能不给吗?”
“纪王翻起的风浪还没有过去,我与你的父亲还处于危险之中。”
“婉约你是最明理不过的一个人,应当能理解我的。”
鲁婉约心中又气,又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