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府里。
纪王妃正在哭。
纪王捏着他的眉心对纪王妃说,
“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下吗?”
纪王妃非但没有停止哭泣,反而转身趴在了床上,
“妾身的亲弟弟,就这么被那个叫银花的害成了个傻子。”
“王爷居然就这么放走了银花,实在是没有天理啊。”
纪王烦躁的说,
“怎么是本王放走的?你没听来报的官差说吗?他们在押送银花去流放的路上,是银花自个儿逃走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极为复杂,说是没有人在背后替银花做事,纪王绝对不信。
但是,纪王根本就不在乎银花的死活。
对纪王来说,银花逃走没逃走,现在都没什么紧要的。
他不太想浪费人力物力,去抓一个银花。
但是纪王妃不干,她双手捂着脸,哭得泣不成声,
“银花这个贱人,她必须得死,她若是不死的话,妾身怎么向娘家的人交代?”
她哭着哭着,转过头,用着一双泪眼瞪着纪王,
“妾身交代不了,王爷也同样没法交代。”
银花是纪王党里面的人。
这个阮家的人也知道。
曾经,纪王妃还曾怀疑过,银花和纪王有没有什么首尾。
但是当她每次提起此事时,纪王却是嗤之以鼻。
他满脸都是轻视与厌恶的说,
“银花?就她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本王碰她还嫌脏呢。”
这一点纪王妃还是相信纪王的。
纪王这个人有一点好,不轻易在外面碰女人。
尤其是烟花女子。
那个银花的名声在帝都城里烂大街了,甚至银花还被白朗搞过。
就算现在银花脱光了衣服,在纪王面前勾引纪王。
估计纪王都会不为所动。
所以纪王妃和阮家的人都相信,银花只是纪王手里的一个赚钱工具罢了。
现在这个赚钱工具,居然胆大包天到害了阮家的独子阮昌盛,实在是天理难容。
自被阮昌盛从柳府里头抬回去后,整个人便傻乎乎的了。
他会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嘴里会不断的流口水,眼神涣散。
到了晚上,还会惊恐的大喊大叫,说是有什么妖魔鬼怪要抓他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