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有贪欲,这些危机就会存在。
听完了姜皓然的话,姜芷兰看向妹妹姜南衣。
难怪妹妹说这几日会陪着她。
之前姜芷兰还在疑惑,一向贪玩,爱到处乱跑的妹妹,怎么突然间收了性子,愿意陪着她处理家中的这一些琐事了?
原来是妹妹为了她着想,生怕她遭了那些人牙子的毒手。
姜诗琪气愤的问姜皓然,
“这个银花弄的帝都城里乌烟瘴气的,就没有办法管管她吗?”
“知道她那里的生意好,借着那个府邸,不要脸皮至极,把这帝都城里的富商与权贵,都圈到了她那座府邸里去。”
“这帝都城里有不少的人家,都在效仿银花,把自己好好的一座宅子,弄得像个暗娼馆子。”
姜皓然微微的摇了摇头,
“状都告到了礼部,礼部尚书的儿子被银花害成这样,礼部尚书还不是拿银花没有办法。”
“听祖母说那个安三每天勾着陛下,陛下也不管这个事儿。”
礼部被纪王压着,没办法将柳府的事告知给新帝。
再说了,强迫良家妇女的人牙子,不是已经都被兵马司拦下了吗?
到底没出过什么严重的人命官司。
被卖进了柳府里的那一些姑娘,一开始哭哭啼啼的不愿意。
后面哪一个不是欢天喜地的,收下了银花给的银子?
那些姑娘和她们的家人闹过事吗?
没有一个人愿意跑到京兆府击鼓鸣冤。
所有的人都说帝都城里乌烟瘴气的,但是也不耽误他们从银花的手里赚钱。
坐在姜芷兰身边的姜南衣笑着说,
“不用担心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们把自个照顾好了就行。”
柳府里面,日日夜夜,歌舞升平,酒池肉林。
那一些纨绔子弟与富商们,有的一连泡在柳府里好几日不愿意离开。
至于那个被吓疯了的礼部尚书之子,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在意。
连嫖个暗娼,都能自己把自己给吓疯,那只能说礼部尚书的公子,没有这个吃喝玩乐的命。
“银花夫人,你这里姑娘都玩腻了,有什么新鲜的货色没?”
银花抬头一见,说话的是纪王妃的亲弟弟。
那个在帝都城里有名的纨绔,今年有十五岁的阮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