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怀里揣了一张银花给的银票,把昨天晚上,白朗他们做的事情咽下了。
有小道士将昨日白朗带着几个纨绔子弟,在银花的院子里闹了一夜的事儿,告知给了李道士。
那个李道士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反而转过来,告诫那位小道士,
“我们只是替纪王做事的,你要记住,只要银花和她的儿子不出事,她没有闹,我们便不管。”
无论是纪王还是李道士,其实根本就没有把银花当成个人。
外头一直传银花人尽可夫,如果银花不是那样的女人,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为什么只说银花,不说别的女人?
这些流言蜚语让纪王去解决,纪王顶多只能够保证,不会有朝廷的人把银花抓去浸猪笼。
但是外面的人该怎么说银花,依旧怎么说。
所谓悠悠众口是堵不住的。
这种情形下,那么多权贵家的纨绔子弟找到银花的家里去,纪王怎么帮银花?
纪王也不想得罪那些权贵子弟背后的家族。
再者,李道士看银花还算坚强。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银花只是很生气,就当自己被白朗那头肥猪拱了一下。
她没有要死要活,只找到了李道士的面前,压低了声音对李道士说,
“我要白朗死。”
她是不甘寂寞,但是银花挑男人。
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够爬到她床上来的。
李道士闭着眼睛,“你也知道端木家,如今投靠了纪王,端木景是姜皓然,姜皓礴和姜嘉懿三兄弟的亲生父亲。”
“王爷留着他还有用。”
银花的脸上带着娇笑。
她刚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脸上还有白嫩嫩的婴儿肥,看起来竟然比怀孩子之前还要好看。
“端木景留着不动他便是,那个白朗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我看端木景也烦他这个儿子烦的要命。”
“取白朗一条狗命,也能告诉这世上的男人,不是什么男人我都看得上的。”
她说完,给李道士留下了一块金砖。
“王爷的话固然重要,但这件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便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知道你有办法。”
李道士闭着眼睛,没有回答银花,只是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